天快亮的时候李唯觉得口干舌燥,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全身酸软,还伴随着轻微的眩晕。
李唯懵懵的想起她昨晚不信邪,跟异人按照古法喝了两筒清浆干醪,这大概就是喝多了的感觉。
原来喝多了还会有这种酸软无力感,就跟做异曲同工啊。
李唯嘲讽的想着,心说这清浆也是厉害,她喝了那么多年酒还是第一次酒醉,也不知道当时醉了是个什么样子,有没有载歌载舞或者霸总上身调戏人什么的,不是都说喝多了容易酒后乱性么
等一下,醉酒她喝了清浆之后干什么了来着
李唯想到这里忽然从刚刚睁眼的迷蒙中彻底清醒过来,她猛然起身竟然发现自己的衣裳胡乱的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而她却全身,黑发散乱的裹在锦被里,带着身上点点猩红,坐在,坐在,这不是异人内室的床榻上吗
李唯震惊的捂上了嘴,目光落在身边人的身上。
异人安静的躺在她身边,一只骨肉匀称的白皙长臂还搭在她的腰上,锦被外露出的两弯锁骨性感而迷人,上面还留着几点红的可的“小草莓”
。
李唯冷静了二十多年的脑子,在这一刻轰一下炸了,连她发现穿越的那一刻都没有现在这么不知失措她,她和异人,他们,竟然竟然做到了最后一步
李唯感到太阳穴突突的挑,她单手捂住额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是现在这种结果,这已经是超出她预想的最烂的烂摊子了,这还要她以后如何面对异人,如何辅佐异人
李唯悔的恨不能将时光倒回昨天晚上重来一次,至少不能,不能跟他,那什么吧
李唯咬着唇来回想该怎么办,坐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现在应该逃离现场才对啊。
至于以后怎么办回去可以慢慢想,搞不好异人也和她一样不见棺材就真的不掉泪,干脆把昨晚的破事就稀里糊涂的忘了,或者,或者在想什么其他办法也成,反正不能让异人睁眼就到她,不然在他的意识里,两个男人这样子像什么话那她以后这“吕不韦”
是真的没法做了。
李唯想到此处也不再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跟异人同床共枕了,眼下就想着穿好衣裳收拾一番,最好“毁尸灭迹”
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李唯越想越觉得有礼,于是蹑手蹑脚的揭开锦被,抄起枕边一件雪色深衣,也顾不得事自己的还是异人的,披上就慢慢地,慢慢地起身从床榻内侧往外挪,打算跨过异人修长的身体挪出去。
她以为异人昨夜经事睡得沉,不会吵醒他,这点她倒也没有想错,昨晚一觉确实是异人三年来睡的最好的一次,可她错就错在高估了自己。
李唯打算小心的从异人身上过去,继而下榻穿衣跑路,可她才刚立起身膝盖就一软,身上酸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趴在了异人身上。
这下就算是金刚都给她砸醒了,更别说是大病初愈不久的异人。
李唯赶紧低下头,让长发挡住脸,丢人的伏在异人白皙结实的胸前,心里深深的期望他不要认出自己。
异人被她砸的蹙紧眉,睫毛轻轻抖动,也不知眼睛睁开没有,只是伸手温柔的揉揉李唯的长发,迷蒙轻语道“又要玩什么花样身子那么单薄还不老实,你再受不起折腾了,好好躺着。”
李唯听他又轻又宠的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全身的血全都涌到了头上,简直又恼又愤,更要命的是这句话戳的她羞煞到了极点,简直是李唯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无心调戏,更要命的是他说的可能还真就是事实,不然她能软的跪都跪不稳吗
李唯穿越前就没把自己当女人,穿越之后更是全权代管了整个“吕不韦”
的世界。
当男人当出了惯性,除了生赵十五那会儿,她都快忘了她正儿八经的是个腰高腿长凤眼薄唇的美女了,到了这一刻,李唯是真的忍不了异人的直白了。
她强硬的撑起无力的身体,说什么都咬牙从异人身侧翻了过去,握紧手指跌跌撞撞的下榻朝自己的外衣走去。
但她才走了一步就被翻身的异人用力抱住。
他并未全醒,语气却有些慌乱,用力箍着李唯纤瘦的腰道“去哪里,不要走”
李唯胸口起伏,黑发散在身后,她猜想异人定是认错人了。
李唯的不光不由落在不远处的空白灵位上,心知能让异人如此在意、紧张的人,必定只有那个让他心有戚戚、无法自拔的白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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