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满足只是一时的,就像打游戏满级后、刷爆了所有高级副本时的快感也是一时的,之后会陷入无尽的无聊中,于是”
陈月洲将手中的骰子丢给陈悦豪“他们其中比较有钱的,就开始玩起了抽坐骑、抽翅膀或者抽限量服装的活动
在他们那种有付出就有回报的无聊世界里,把得失交给玄学和命运,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
“”
陈悦豪呆呆地着手中的骰子,一脸茫然。
二姐她在说什么
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她讲的东西有些道理,但更多的是迷惑和不解。
他忽然感觉眼前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身高也好、相貌也好、做事风格也好、性格也好、说出来的话也好,都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这份陌生感让他莫名觉得害怕。
“小豪,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真真正正接纳你进他们的圈子,你得学会适当的追求刺激。”
陈月洲上前捉住陈悦豪的手,抬头,盯着他,“懂吗”
“所以你你是让我来赌博吗”
陈悦豪推开陈月洲,有些慌乱,“我不,要赌你赌,我可以替你去买筹码。”
说着,掉头急匆匆朝着柜台走。
“那就拜托你咯,哦,对了,记得买杯奶茶给我。”
陈月洲对陈悦豪离去的方向摇摇手,转身向棋牌室内厅走去。
一路观察着,最终在一桌麻将局前停下。
桌前坐着三个男人,穿着浴场的浴袍,其中一个面黄肌瘦,腿上满是包,像是什么虫子叮咬的。
一就不是有钱来这里消遣。
他敲了敲身侧男人的肩膀,声音极轻“老哥,欠了几个啊”
男人闻声瞥了眼陈月洲“怎么,放贷的”
陈月洲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是,就是想找人打个合牌,不知道哥几个有没有想法”
合牌,即为抽老千,麻将桌的一种专有叫法。
男人一听,转过头着陈月洲“打合牌,呵,闹不好要掉手指头的。”
“每人五千,怎么打等下具体告诉你们,如何”
陈月洲倚着男人笑得灿烂,“那小子,嫩着呢,毛都没长齐,不满二十岁,能搞出个什么幺蛾子啊又是家里老小,父母还有地呢,还怕没钱”
三个男人闻声纷纷对一眼,片刻后道“行啊,人呢”
陈月洲撑起下巴“别急,马上来了,呃还有”
陈月洲用眼光示意对面的男人“老哥,把裤腿放下来吧,满是包,那群鬼小子家里有钱,机灵得很。”
十分钟后,陈悦豪左手端着杯奶茶,右手举着筐筹码,慢腾腾地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刚才一起洗温泉的那帮子男生。
“小洲姐,你要打麻将啊”
赵可走上来,自然而然地揽住陈月洲的肩膀。
“想试试手气。”
陈月洲在牌桌前坐下,推上前五枚红色筹码,“先玩点小的吧。”
“嚯,小洲姐姐真帅气。”
赵可惊喜地向陈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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