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海澄公,靖海大将军麾下营将苏茂,奉军令前来征集粮饷,请知县大人给本将军补足麾下三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军饷,这里有海澄公的文书......”
苏茂直接上岸来到了福州府连江县城下,县城此时大门紧闭,城头冒出了许多留着金钱鼠尾,畏畏缩缩的脑袋,他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走到了城壕边上,大声喊道:
“如今诏书已经下来,等我家藩主受封之后,漳泉兴福四府皆属我家藩主之封地,今后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了。
都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本将军这三万大军人吃马嚼,一月所需粮草最少五万石,军饷五万四千两,还望知县大人识趣些,不要正巧不在,这个理由刚刚已经被长乐的那个知县用过了!”
苏茂喊完,城头除了一双双畏惧的眼睛和露出枪头刀尖的兵器之外,还是没有什么声音,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要求和警告一般。
“好啊,不接海澄公的文书,看来这连江城里有明军的奸细啊,怕不是已经和张名振之流串联了,来人啊......”
苏茂还没编完,城头立刻有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探出头来,急切道:“这位将军,莫急莫急......那个,那個,我家知县他病了,一时难以处理公务,我等皆是普通胥吏,便是想要给将军补充粮草军饷,也无此权责啊!”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苏茂倒是不急,咧嘴一笑问道。
“小的,小的是县里的师爷,叫,叫陈乐业,小的连个正经官身都没有,要是知县大人不来,小的真的没办法越权决定,还请将军体谅一下小的啊!”
那个师爷打扮的人苦苦哀求道。
苏茂听了,眼珠子一转,却是不以为意,又温和笑道:
“你放心,本将军不为难你,既然要知县才能决定,那就本将军也得守规矩,我家藩主最忌讳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
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连江的知县了,现在本将军让你开城门,五万石粮食,五万四千两军饷,一个子都不能少。
这整个福州府不久之后都是我家藩主的了,一个小小的知县算得了什么?赏给你就是了!”
“啊!”
城头上传来一声惨呼。
();() “师爷,师爷......”
那些兵丁民夫看着刚刚还好好的师爷直接拿起了脚下的一块石头砸向了自己的脑袋,此时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一时根本就是惊慌失措,乱成了一团。
“他娘的,一个个为了免责,都够狠的,对着鞑子的时候怎么就是一群软蛋呢!”
苏茂在城壕边上看着城头的乱景,啐了一嘴,骂道。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都在郑成功的预料之中,不仅仅是连江,沿海这四府其他的知县也差不多——不是病了,就是妻妾要生了,甚至父亲要病死了,便是脚底生疮不能行动这样的理由都有,自己打晕自己的更是数不胜数。
毕竟嘛,谁也不愿背这个锅,只要不在场,只要不是自己亲自点头,后面想要甩锅,那还不简单?
那个打开城门的,那个开仓运饷的,那个点头同意的,还有那个通敌的,都已经畏罪自杀了!
而且,郑军手续齐全,文书上还真的有“海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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