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
鹤岁眨了眨眼睛,和柏知寒打了一个招呼。
反正都被见了,他非常主动地过去坐到柏知寒的对面,趴到桌子上托着腮装乖巧,胡乱找话说“小表哥让我叫你柏少,可是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为什么我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喊你哥哥”
柏知寒好似对这样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地垂下眸,半晌才不咸不淡地出声“你有很多个哥哥”
“啊”
鹤岁不知道柏知寒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他茫然地抬起头,说“也没有很多。
小表哥是一个,见梦哥是一个,还有”
鹤岁悄悄抬眼了柏知寒无波无澜的神色,壮着胆子说“还有你。”
“嗯”
柏知寒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鹤岁,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三个人当中,没有谁是替高利贷收钱的。”
“”
鹤岁的装乖一秒变成跳脚,他蛮不讲理地指着柏知寒,倒打一耙“你偷听我讲话”
柏知寒不置可否。
他望着那只离自己极近的手,手指莹白如玉,柔若无骨。
修剪整齐的指甲透出粉嫩的颜色,圆润饱满到近乎可,而葱白的指尖正毫不客气地指向自己。
他该感到不悦的。
可柏知寒只是眸色深深地着面前嚣张的小家伙,他的眼底有着惯常的漠然,也有惯常的冷淡,却唯独没有任何不悦。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鹤岁的独角戏唱累了,他伸着手在柏知寒的面前晃了晃,瞪圆眼睛数落柏知寒的罪状“你不仅偷听我讲话,还对我理不理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柏知寒缓缓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说了什么”
鹤岁垮下脸,气闷地说“我说你这个人太讨厌了”
系统烦人,柏知寒也讨厌,鹤岁心里有点儿绝望。
他装作没有听见系统不停叨叨着让他冷静点冷静点的话,毅然决然地准备起身走人。
然而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脚腕一疼,身形也跟着不稳起来。
柏知寒在鹤岁摔倒之前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怀里拉,鹤岁一下子被撞得晕头转脑的,他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好疼。”
话一落,鹤岁就感觉有什么顺着自己的手慢慢往下淌,鹤岁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欲哭无泪地着柏知寒,连疼都顾不上了,他哭唧唧地说“完了完了我又流血了。”
“把头低下去。”
柏知寒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鹤岁碰瓷不碰瓷的早就忘了,他脾气来了就是不肯动,柏知寒便伸手捏着他的下颔往下低。
“这样根本就没有用,我一流血就止不住。”
鹤岁捂着鼻子泪汪汪地发脾气“你别碰我都是你要拽我,要不然我也不会流鼻血。”
柏知寒微微蹙起了眉,没有在意鹤岁的乱发脾气,他问鹤岁“那要怎么止血。”
鹤岁生气到变形,他大声地喊道“当然是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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