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那边就有人急促地说道“喂,请问是杨秀秀的家属吗请你快点来一趟医院,患者的状况不太好,可能可能快要不行了,如果现在能够赶得过来的话也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好。”
司机猛然踩下刹车,他的面色发白,即使电话已经挂断,却仍旧紧攥着手机没有放下,手指也在不可抑止地颤抖。
他哑着声音说“周少,你也听见了,那是我妈,我得去医院见她最后一面,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医院孤零零地走了。
你可以不可以自己打一下车去机场”
鹤岁是记得周父给他说过司机家出了车祸的,他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李叔叔你开车小心一点。”
司机帮鹤岁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然后沉默着坐回车上,方向盘一转便朝着与机场相反的相反离去。
被留下来的鹤岁低下头了眼行李箱,愁眉苦脸地问系统“你能不能帮我打个车”
系统很有原则地说“不可以。”
鹤岁气哼哼地拖着行李箱决定自力更生,然而还没走几步柏知寒就打来了电话。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柏知寒问鹤岁“还没有到机场”
“没有没有没有。”
鹤岁还在为柏知寒不肯来送他而生气,他闷闷不乐地说“李叔叔送不了我了,我得自己打车过去。”
“你在哪里”
柏知寒听出鹤岁语气里的不满,即使他不见鹤岁,也想象得到鹤岁说话的时候鼓起了两腮,气得要死的模样。
他黑沉沉的瞳眸间掠过几分不明显的笑意,柏知寒缓声道“我来接你。”
“不要你来接我。”
鹤岁随时随地作起来,他玩着行李箱的拉杆,哼哼唧唧地说“反正上学和我比起来,上学比较重要,你的心里只有学习,我决定不耽误你的未来了。”
“我们的未来。”
柏知寒的手指在车窗上富有节奏的敲击着,他说“我一直在机场等你。”
鹤岁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问他“你不是说你要上课”
“你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谁”
鹤岁被柏知寒问得脸又红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柏知寒说的是自己,但是还是很想听柏知寒亲口给自己说一遍,于是鹤岁装傻,瓮声瓮气地问他“你的心里只有谁呀”
柏知寒配合地说“周从心。”
鹤岁被他哄开心了,这才肯给柏知寒报自己的地址,“我在”
才说出两个字,鹤岁就觉得喉咙那里止不住得疼了起来,一股脑涌上来的腥甜味道也呛得他不停咳嗽,还有点喘不上气。
车水马龙在鹤岁的眼前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极为艰难,鹤岁捂住喉咙,好半天才说“柏知寒,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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