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稍稍别过脸“我的意思是,别因我现在穿着裙子就真觉得我是女孩,想着么男女授受不亲是男的,睡一张床有么关系。
何况要是有冒险者公会的人突然进来到我们分床睡,那前面演那么多也没意义。”
“我没有当你是女孩子的意思”
纪灼赶忙道,但又无法解释么会这么说,按照平时,说要一起睡的肯定是,说分开点的反而应该是凌泉,没准纪灼还会调侃凌泉句,可现在反过来了。
因纪灼已经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坦荡。
像对这个长着兔耳朵的少动心了。
无从解释,纪灼干脆转移话题“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我去打探点消息。”
其实不完全算是转移话题,确实需要去了解多的情况。
但还是不完全放心凌泉一个人待着,于是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些防身的道具一股脑塞到凌泉怀里,还给了一枚来紧急联系的徽章“任何时候捏碎,我就能应到,我会马到你身边。”
凌泉被纪灼给的东西塞了个满怀,甚至有些拿不住了,哭笑不得“我也没有那么弱吧。”
纪灼只说“我去去就回。”
还打听消息的过程算得顺利。
纪灼到了张贴在各处的画像,的确是根据们当时的装束特征画的,戴兜帽的少身着铠甲披风的剑术师。
至于脸则不怎么像。
寻人画像没有写明通缉原因,只说这两人的线索能得高额赏金。
大概是不想把治疗师现世的事传得人尽皆知。
纪灼还打听到,码头的搜查变得严格,只要戴着帽子的人会被要求将帽子摘来。
纪灼带着这些情报回到房间。
凌泉百无聊赖,正坐在床着旅馆床头柜的籍,记载的是岛的风土人情。
要不是现在的情形不太合适,凌泉确实还挺想纪灼在这里悠闲逛一逛。
见纪灼回来,凌泉放,问怎么样了。
纪灼说“可能要先在这个方藏天,等们发现耗了那么多时间也没能在岛找到人时应该会撤,到时候我们再走。”
凌泉没有意见。
纪灼又假设了别的情况“虽然说最危险的方就是最安全的方,但还是要考虑我们待在这里被发现的风险,如果们找到这里来,我们只能们一战。”
凌泉“嗯。”
们又聊了些别的。
纪灼问凌泉避过风头之后有么打算,是不是要回到们一族隐居的那个岛。
比起在大陆时刻被人盯着,或许回去也是的选择。
问的时候纪灼稍微有些难受,如果凌泉真回去了,或许就意味着们将要分别了。
纪灼又想,不知道们岛欢不欢迎过去估计是不欢迎的,们一族对人类有很强的防备心。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凌泉摇了摇头,道“就像你之前说的,我费尽心机不惜冒着危险出来,是因我有要做的事。”
事到如今凌泉觉得也没必要瞒着纪灼,又把非要离开家乡的原因全盘托出“我妈妈生了奇怪的病,我们是治疗师,但很可悲的是我们不能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