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砚上前一步,挡住了闲乘月。
闲乘月把餐盘放下,拍了拍宿砚的肩膀。
宿砚转头向他,闲乘月轻轻摇头“让开。”
“闲哥。”
宿砚抓住了闲乘月的手腕,“我”
闲乘月压低嗓音“白天都是常规治疗,最多被电一电,没什么。”
什么叫最多被电一电
宿砚根本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我去。”
宿砚向护工,“我是狂躁症,比他更着急治疗。”
护工有些不耐烦“排了号的,总会轮到你,急什么”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宿砚就突然发作,一拳打向了护工的鼻子。
他发作的太快,又没有任何预兆,知道为首的护工被宿砚扑倒在地上,其他护工才反应过来,他们连忙手忙脚乱把人拉开,两个成年男人抱住宿砚的腰,一个从背后架住宿砚的肩膀,这才险陷拦住了宿砚。
最先挨打的护工愤怒道“治给他治带他去见医生”
宿砚朝着闲乘月笑。
闲乘月“”
宿砚被拖走的时候还喊道“等我回来”
护工气得咬紧了牙根,恨不得医生直接把这个疯子电死。
“别生气了,一个疯子而已。”
其他护工劝他,“等治疗完了,送他们回去的路上我们可以去一趟杂物房。”
“把他打一顿,你好出出气。”
护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阴鸷道“这群疯子,除了浪费食物以外什么用都没有他们就应该被人道毁灭,或者把他们的器官都捐出去,活着有什么用”
“不能这么说,他们活着我们才有工作嘛。”
有人嘻嘻哈哈,“女疯子还有别的用处,来这里工作挺好。”
“要是这间疯人院没了,我回去估计只能去工厂上班了,每天忙得跟狗一样还挣不到什么钱,虽然疯人院给的工资也低,但是包吃住,离镇子又远,钱也花不出去,每次我请假回去手里都能有不少钱。”
“镇里新开了一家酒吧,有脱衣舞,我准备多存点钱,下次也能点一个专门陪我。”
宿砚一路都在观察周围,他记下了去医生办公室的路。
同时也观察着路过的每一个房间。
去往医生办公司的路要转两次岔路,途径八个房间,这八个房间有三间房门紧闭,把手上落了灰,应该是长时间没有人进去过,甚至没人打扫。
另外五个房间有两间的门是开着的。
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目前不出是什么用途。
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护士的休息室,里面有满墙的柜子和几把长椅,桌上还有咖啡机。
他记下这些之后就被护工们粗暴地送进了办公室里。
“我记得这次接受治疗的病人应该叫闲乘月,是同性恋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