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嫁到程家已经十余年了,膝下育有一儿一女。
丈夫疼,为人热情。
当初嫁进程家的时候唐粟还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着她长大的。
所以小姑娘是什么品性她一清二楚,乖巧、可、善良。
因为是邻居,她更能直观地见小姑娘和朱跃进定亲后遭的罪。
每次被朱美君欺负的时候喜欢坐在屋旁的石头上抹眼泪。
她见啊,心里不得劲。
按她来说,朱跃进不是她的良配。
虽然村里人都在传朱跃进进城读,现在在城里扎根任职,以后有大出息。
可是定亲进城之后一直不回村,不关心定亲对象。
这读再多有什么用
更何况朱美君又是一个喜欢嚼舌根的,不是一个好婆婆的人选。
果不其然,前几天巴巴的去唐家退婚。
“二丫,你别怪婶子多嘴啊。”
见小姑娘一直不吱声,陶花又说了一句。
唐粟见妇人面色局促,笑着拉上手,“婶子别紧张,我刚刚在想事情呢。
婶子你是在哪里听到她这样说的”
“昨天晚上乘凉回家后,我见她在家门口村里一堆人聊天。
我上去听了两耳,结果听到了这个。
我寻思着这说的可不是啥好事,闹不好出大事。”
说到可不是啥好事时妇人脸上显着激动地神情,仿佛对方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在做龌龊事。
原先她以为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答应退婚能和奇葩的一家人撇清关系,如今来是她想多了。
一坨屎非要往你面前凑,你再忍她就以为你怕她,说不定会想要糊你鞋子上。
不管怎么样,多亏她才知道了这件事。
唐粟这般想着,上前拉住陶花的手,笑道,多亏婶子告诉我,你站在这等着。
她记得陶花有一个小女儿读小学四年级,应该挺喜欢吃奶糖的。
飞快跑回房间,将箱子里藏着的大白兔奶糖拿了四颗出来,重新收好,捏着手里的奶糖往屋外跑去,见到陶花将奶糖塞进她手里,笑道,“婶子,奶糖拿回家给孩子吃。”
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意外从箱子里搜出一袋大白兔奶糖,估计是原主的哥哥送给原主的。
只是奶糖太过珍贵,原主没舍得吃。
陶花向手中静静躺着的四颗大白兔奶糖,顿时急的将奶糖往小姑娘怀里塞,“二丫,这可使不得。
婶子只是说了几句话怎么能要你奶糖呢。”
她听城里的亲戚说过这个奶糖老值钱了。
唐粟将糖果塞回去,笑着拍了拍陶花的肩膀,“婶子,你这可不是几句话的事情。
要不是你同我说,我不知道这件事任由她瞎说,我的名声还指定坏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啊,你这是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