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清年近六十,已退居二线,偶尔还是会在生意上替贺时午分担一些。
此次出国便是替他处理国外的生意,连着转了大半个地球,贺董辛苦了。
“爸。”
祝初一乖巧打招呼。
“恩,初一来了。”
贺董人很和善,和贺夫人伉俪情深,从未有过任何绯闻,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再旁边的贺时午,白月光传闻飞满天,家里又娶个替身,到处被人当茶余饭后的点心嚼。
陪白月光花前月下,对她见天冷着脸,呸,渣男。
她乖巧上前,“时午,忙一天,累了吧。”
贺时得睨了她一眼,未置一言。
祝初一扬着笑脸,笑得贼甜,装装装,装尼玛深沉,见天端着,举鼎呐。
而云景行和云子矜以及方远,她点头打过招呼。
她揉着自己抻着的小蛮腰,疼啊,真疼,肌肉疼。
直到她发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云子矜也不例外,而方远冲她挑眉,她再向贺时午,用那泯灭众生的眸子警告的向她。
完了,误会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漂洋过海来你”
的情义,千万不要因此而误会。
贺时午瞪她干啥,解释不清白月光定不会原谅你,小姐姐人美心善冰雪聪明,他又是个见天端着啥也不解释的霸总,她尴尬地笑笑,冲云子矜说,“我不小心扭到腰了,就刚刚,”
云子矜眸光出现刹那的惊讶,不信吗她加重语气,“真的。”
云子矜勾了勾绝美的唇瓣,“小心些,不要受伤。”
人家多善良,再贺时午,男人的脸色突然沉得跟乌云压顶的天儿似的,山雨欲来狂风肆虐。
她也不是有心抻着,疼是真疼,“谢谢子矜姐姐。”
她给了贺时午一个我很善解人意的眼神。
贺时午咬着后槽牙,惺惺作态,居心不良。
这到底是个啥剧情,我怕你们误会,你又不解释,我不解释谁解释,方远那调笑的眼神,满脸写着有问题吗。
那可是“漂洋过海来你”
的情义啊
还没到晚餐时间,她感脚着自己搁这儿有点多余,便走了出来。
她坐在凉亭下揉着自己的腰,渐渐没那么疼了,拖腮眺望远处风景,脑子放空。
“在想什么呢”
“子矜姐,没什么,就是聊的东西我也参与不上。”
“男人就是这样,在一起就聊工作,女人如果想参与,那就要自己努力融入他们的氛围,懂他们的思想。”
祝初一崇拜的着云子矜,“子矜姐姐,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云子矜轻轻一笑,“表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