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对她好,供予她优渥的生活条件,满足她一切财神心窍的癖好,她会懂。
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财迷,不知道在
她眼前一座金山,一个亿她就想放弃整座金山,捡芝麻弃钻石,这个沙雕,蠢,被人几句话轻易蛊惑,脑子呢,装的都是垃圾。
祝初一冥思苦想,怎么才能劝说贺时午同意离婚。
她也奇怪,这么好的买卖他为什么不做,他不是生意人吗,商人不是一切都从利益角度出发,而且白月光出手更证明俩人可以旧情重续,他应该高兴呀,离婚,顺理成章嘛。
晚上八点,贺时午还没回来,祝初一等啊等,只好发信息你几点回来
信息没回。
祝初一又发我等你呢,回话
信息依旧没回。
她打电话过去,对方直接拒接。
想不通,搞不懂,
直到夜里一点,贺时午回来了,她跑下楼,见男人满身疲惫的进门,眉间锁着愁云,“你回来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男人沉着冰山脸,迈着长腿向楼上走去。
祝初一在身后跟着“你跟云子矜吵架了”
男人蓦地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云子矜”
“我猜的。”
她嘿嘿一笑。
她还笑,他都要被她气死。
他迈步上楼,她就跟在他身后,“你哪天有时间,咱俩去把离婚证办了。”
“闭嘴。”
男人冷声喝斥。
“啧,别这样,好说好商量吗,搞得我跟渣女似的。”
“你不渣吗你就是个渣女。”
她撇撇嘴,“你跟云子矜吵架了,一言不合就吵架,还真是你贺时午干出来的事。”
贺时午不想听她说话,走到卧室门口,直接把她推了出去,呯的一声甩上门,祝初一差点被门析拍到。
“你怎么又关门,咱俩聊聊。”
男人没回应。
过了几秒钟,听到噔噔跑下楼的脚步声。
他以为她今晚能放弃聒噪,却不想,不到一分钟,人又跑上来呯呯敲门。
“贺时午,你开门。”
里面依旧没回应。
祝初一踹着门板,手上一拧,咦,门没锁呀,她推门进来,正撞上男人在脱衣服,脱了外套衬衫,身着工字打底背心,结实的手臂线条真尼玛带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八块腹肌,可惜,没过。
男人微怔,“什么,脱了都给你。”
她伸手拒
绝,“不需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