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默默重复了一遍,随即笑了下。
是的,他们都一样。
很多人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都有各自的身不由己。
就像他们这种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家族之间的交易,是筹码也是工具。
她记得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财阀与子女的关系,就像等价交换。
他们给予你锦衣玉食,你就要按部就班为他们谋取更大利益。
婚姻不再象征爱情,它是一步更大的棋。”
桌上的手机这时候震动了起来,打破片刻的宁静。
明萱看了眼来电显示,毫不犹豫地挂断。
谁知对方锲而不舍,她一直挂断,对方便一直打。
“你继母打来的?”
傅燃没抬头,将鱼子酱涂在晶莹剔透的鳌虾肉上。
又随手将剥好的虾肉摆放在放置刺身的冰上,整整齐齐,像是一种强迫症。
“对。”
明萱没好气地回应,随手夹起一只虾肉放进嘴里。
她被人伺候惯了,压根没反应过来这是傅燃的虾。
傅燃察觉到,也没说话,又慢条斯理剥了另一只虾,“这么急,找你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
明萱又顺手夹进了嘴里。
自从上次两家人吃过饭后,冯宛萍三天两头找她,不是劝她搬进新房,就是叫她约傅燃见面。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时候说着说着自己还能说哭了,活脱脱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继母。
明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想对冯宛萍发火吧,听她抽抽搭搭的又不好发作。
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奈又心烦。
其实冯宛萍如此大动干戈,中心思想无非也就那一个,让他们好好地,“培养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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