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继续问道。
明明他们两个人都交心到这种地步了,明明说好了的都是彼此唯一的道侣了,道祖为什么还瞒着他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跟他结合
如今,他不会再傻傻地以为鸿钧是介意自己的性别,明明每次都是一副情深不悔、深陷其中的模样,可既然这样,还会有什么理由呢
他又气又委屈,但这气里面,更多的却是不被告知真相的懊恼。
鸿钧听着穆乔的心声,心里更疼。
他也没心思去顾及自己了,赶忙把穆乔紧紧抱着,只想着怎么把人哄好。
“穆乔,是我不好。”
鸿钧低声道。
穆乔眉心一皱,把眼角的一滴泪水憋了回去,不吭声。
鸿钧就见不得穆乔这副样子,心都快揪成一团。
他只能连声哄着“是我不好。”
然后一路亲上了穆乔的眼角。
可这时,却听穆乔道“您总是这样。”
鸿钧一顿,停了下来,他讶异过去,却到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那双黑亮得像是镶嵌了星辰的夜幕般的眼眸,此时被泪水洗刷得就像是迷途的小鹿,委屈死了。
穆乔鼻尖通红着,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般沙哑“有什么事情,您从来不说、不告诉我。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在您来,我就还跟小时候一样,需要被捧在手心里,被哄着,被骗着,什么都不知道。”
穆乔越说越伤心,眼泪顺着太阳穴滴下去,浸湿了一旁散褪的衣衫。
“可是我早就长大了呀道祖,您就不能好好我,我都快跟您一般高了,我也有自己的思想。
有什么事情我想跟您一起承担一起解决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蒙在鼓里,动不动就被叮嘱穆乔乖听话。
而您呢,只会道歉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这样一哭诉,气都不顺了,哽咽着,索性一转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起来,也不鸿钧,手通通地捶着枕头“您就是不好就只会哄我”
鸿钧他一把握住穆乔的拳头,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穆乔的话就像是一股滚烫的水般,浇得他心里泛疼,又带来一阵一阵的自责。
穆乔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太过忽视穆乔的想法了。
可是这件事真的能说吗鸿钧还在犹豫。
就听穆乔带着哭腔的小嗓子又道“道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啊,您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我难道就是个瓷娃娃吗任您摸任您抱,可就是不能跟您分担,那我还是不要做您的道侣了”
这话就跟一记闷锤一样,嗡的一声在鸿钧脑子里炸开了。
鸿钧忙把穆乔抱起来,擦干他的泪水,严肃地凝视着他道“不行,答应了的事怎么能反悔”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