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大费周章第弄来了真枪实弹,却只是随便闯进了一家路边最平常不过的快餐店吗
这样的强盗行动不管怎么都吃力不讨好,一般来说有所图谋的犯罪分子才不会弄出这种愚蠢又荒唐的行动来。
毕竟这种店铺的收银台一向不会存放很多钱,就算加上整个店内所有客人身上带着的财产,算起来也没什么赚头。
更何况这里可也算是闹市区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警察很快就会赶过来。
所以比起钱财,他们大概只是想通过在店里的无差别袭击来报复社会吧。
这样无目的性的犯罪反而更加可怕。
我竭力地想将自己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可身体的僵硬让我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别怕。”
黑发的青年不动声色地往我的身边凑了凑,接着,手背上传来了一个并不算很温暖,却格外柔软的触感。
是他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一直是在颤抖着的。
“这种低劣的罪恶并不值得害怕,他们不过是行至末路虚张声势的困兽罢了。”
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毕竟他上去羸弱极了,一张消瘦的面孔透着几近病态的苍白虽然这个样子很好,可我实在不觉得他有能力应付那两个持着枪的匪徒。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敢这么说吗”
青年转过眼珠,垂着唇角瞥着我。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是我的名字。”
他转回了视线,面上似乎在一瞬间透出了一点冰冷“是国际犯罪组织死屋之鼠的头目。”
当时的我以为那不过是他为了安慰我而信口胡诌的玩笑,毕竟他怎么也不像是个坏人。
首先他的体格就不过关。
就他这副身板,零哥哥徒手就能打十个。
连一个警校新毕业的学生都打不过,他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犯罪组织的头目呢。
我这样想着,却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谢谢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两个匪徒转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费奥多尔放开了我的手,顺从地将自己的手
机和钱包放进了匪徒手里提着的袋子里。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