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桐暗淡的眸多了丝光亮,她笑了笑,轻声回道“我该说不客气吗”
“可以呀。”
周细也笑着回答。
韩舒桐身子转正,直直地着周细,“但我不想说。”
“嗯那你想说什么”
“不是想说什么,而是,”
韩舒桐转过身,在迈进房间的瞬间说,“不想用不客气来疏远我们之间的距离。”
说不客气太过客气了。
客气到让她们两个人如同初见,如同从未靠近过。
周细视线落在关上的房门,耳边响起的是韩舒桐进门时丢下的话。
周细无声笑了下,几秒后抬手敲了下背靠的房门,低喃,“难道你就不觉得关门这个举动也很有距离感吗”
说完周细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房门,然后转身回到房间。
周细不知道的是,在她关门后,隔壁的房门开了一道缝隙。
刚刚韩舒桐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只是轻轻地合上,而韩舒桐则站在门的后面。
周细的那句低喃韩舒桐听见了,却听得不真切,并不知道周细说的是什么。
韩舒桐轻轻一推,门缝随之消失。
只隔着一堵墙的两个人,在门紧合后,她们之间唯一交流的“窗口”
关闭了。
两个心里都憋着话的人,躺回床上,心有灵犀地着对方的主页,不知道两人心里想了些什么,只知道在盯着对方的头像了许久,两人都放下了手机,翻来覆去。
网上交流的“窗口”
也因为心中的自我合上了。
第二天,周细早早到了剧组,化妆时就听见屋子里的几个演员讨论着左媛的事情。
说左媛一大早就搬着行李离开,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落魄的样子,远没了刚来时的趾高气扬。
周细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听着她们讨论。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直径走到周细身边,“周细,吃饭了没我多带了些,要吃吗”
化妆师恰好化好了眼妆,周细睁开眼,从镜子里清了来人的脸。
是严添。
这几日周细与严添演的对手戏比较多,两人也慢慢熟了起来,但周细与其聊天还是刚见面时的客气,“不用,我吃过了。”
这句话不假,早餐是她在来的路上吃的,是助理小雨一早给她买的。
严添哦了一声,自然地收回他递过去的手,开口问“吃的什么啊”
“饼。”
是白糖饼。
而且是刚出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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