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时誉怎么都觉得这是个喜欢骚扰小姑娘的老变态。
他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把时笛拉到自己身后。
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才感觉到时笛的手腕捏起来只有很细一小圈,像个随便可以拎起来的小鸡崽的爪爪。
时笛。
男人走得越来越近,最后直接越过段时誉,伸手要直接拍掉他的手的样子。
段时誉皱眉,带着几分怒气“你干什么”
“怎么,在这里混了几个月还谈上恋了”
时承君也很生气,声音很响亮,“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事”
时笛一下子被时承君吼懵了。
她其实很久没跟时承君这样面对面了,接近半年没见面,一见面就吼她。
虽然时笛知道时承君现在也不可能轻声细语跟自己说话。
时楚去世以后,他们俩其实很少见面,家里以为她一定会去青宜大学报道,但是她没有,最后过了很久,时笛才说,她不想念了。
想去打电竞。
一开始做这个决定,时笛知道家里肯定不支持,所以她离开家以后就没有要过一分钱。
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选择,自己来承担。
对家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阻止她去做这件事。
时承君和闻笠赶回来,
爸爸不支持,但是妈妈说,是可以的。
妈妈理解,理解她失去很重要的人以后的想法和决定。
后来一直是僵持不下,双方仿佛在进行一场很长的辩论赛,都在自己的想法里坚持。
时笛没反应过来,反而是段时誉。
“凶什么”
段时誉火上了,“有毛病是吧”
“你这小子”
段时誉正要出口,时笛马上拉住他“段时誉”
“干嘛”
他语气不好。
“”
时笛从他身后挪动步子出来,刚回过神,话没说清楚,“那是爹。”
段时誉“爹什么玩意儿那我还是他亲爹呢,傻”
这个人的一系列操作给段时誉搞得很火大。
还没骂出口,时笛赶紧制止他。
“不是那是我爸”
段时誉“”
段时誉直接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了一眼那个男人,又了一眼时笛。
长得是挺像的。
时笛着时承君,缓了缓才说“我只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爸爸,好久没见了,本来应该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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