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极好的。”
薛蟠从前是个贪图美色的,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之后,虽然这毛病深深地埋在了土壤里,可娶了探春这样的娇玫瑰,这毛病自然破土发芽,岂止满意,简直满足。
“夫人管着后宅,倒省了我母亲多少事去。
常日家说起,都说我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能娶这样一个好夫人。”
贾琏笑着又打趣了他几句,才罢了。
林泽一杯酒下肚,脸上已经微微作烧。
这时见他们二人你来我往地敬酒,便只撑着下巴,睁着一双迷蒙的桃花眼向他俩。
倒是贾琏见他面露红霞,一双眼睛更是湿漉漉雾蒙蒙的,便知他这没有酒量的定是吃醉酒了。
只笑着说“好多日不见,林表弟的酒量却不见长。
这才多一点儿的酒吃了,脸上就红的这样。”
说罢,到底也是想着林泽酒量浅,命人去给林如海说了,才又亲自送了林泽出去。
林泽站在门口,见有一辆青毡蓬的马车赶了过来,只以为是贾琏叫来的。
便也不等贾琏来,就先上了马车。
待得贾琏取了斗篷来,只见门口已经空无一人,忙又是寻人又是问话的。
只一个小厮垂头道“小的远远儿地见了,那马车是青毡蓬的,车壁上刻了祥云图样。
因林大爷问也不问,便上了车,小的只以为那是林家的马车呢。”
贾琏一听,本还要斥责几句,可又想到那车壁上的祥云图样,立时不语了。
见那小厮垂着头蔫了吧唧的,只拿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笑骂道“倒难为你这么多心思转悠着,日后再有这样儿的,只揭了你们的皮都是轻的。”
说罢,兀自回去了。
那小厮摸着脑袋半晌回不过神,只想着,怎的爷竟这样轻轻放过了
却原来贾琏听闻那青毡蓬的马车车壁上刻着祥云图样,心思急转,便想到那定是太子府的马车了。
今日皇上才立了三殿下为皇太子,他又最是个低调的,出门一概是青毡蓬的马车。
这会儿因做了皇太子,内侍监定是将他府上的马车车壁上都刻了祥云图样,以昭身份了。
又想到林泽向来和三殿下交好,那交情可不比寻常。
贾琏心里更是放心,亲自去和林如海说了,林如海也只摆摆手说不妨。
贾琏登时心中大安,含笑回了席面,和薛蟠又是一番推杯换盏不提。
倒是林泽一脚才跨进马车,就见车里坐着一人。
他脑袋还带着几分醉酒的迷糊,见了人也不多细想,瓮声叫了一声“琏表哥,怎么难为你还亲自送我”
,便坐下了。
水湛听见他声音瓮声瓮气的,睁开眼去,只见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红晕如霞。
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湿漉漉雾蒙蒙的睁着,恁得可怜可,只叫人恨不得把他搂紧怀里细细揉搓一番才好。
水湛身随意动,一把将林泽揽进了怀里,修长的手指抵在少年的唇瓣上慢捻厮磨,惹得林泽不满地哼了两声。
不觉笑道“酒量不好,偏又馋嘴。
这会儿还没清醒过来,倒难为你还知道要回去呢。”
林泽听见他的声音,奈何大脑不甚清明,只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向他,委委屈屈地说“我才吃了酒,这会儿渴的很。”
水湛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亲自喂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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