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地方,太偏僻了。
顾鹤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谢隽,贺云屺在旁边黑着脸听他俩打电话,整张脸上都写着「我不高兴」。
后来贺云屺还是默认让人去接他了,结果这小狐狸倒生他的气了?
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再工作,众人根本不敢惹他,生怕犯了错被他拿来开刀。
pure的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裸着的男孩一边连滚带爬地逃出来,一边哭泣抽噎:“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真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紧接着几个上身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肌肉的大汉提着鞭子追上来,一脚踩在他的后背直接被踩趴在地下。
男孩子吃力地抬头,满脸的惧怕惶恐。
直到双目泪水涔涔看到了贺云屺,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连连哭喊道:“七、七爷,我不跑了,不跑了,求求您开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唔、”
大汉赶忙捂住男孩嘴,浑身一颤,连连朝贺云屺道歉:“对、对不起七爷,刚来的新人不懂规矩,脏了您的眼。”
“滚。”
谢隽一脚猛劲儿踹开了地上的人,再靠近七爷半步这里的人都别想活了。
明明当时都是笑着脸乐呵签上合同的,白纸黑字走到这儿就变卦了?
在哭喊的哀求声里,贺云屺带着一丝不悦,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价值不菲的洁白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随后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
“他娘的怎么搞的?”
许纪川心中警铃作响,夺命警钟「危险」「危险」「危险」呼哧闪现!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体温瞬间骤降了好几度。
怪不得谢隽今天来问他嫂子的状态怎么样,估计这连带反应大了去了。
“老板,十八楼的客人玩得太欢了,他是八楼才申调上来的,受不了就砸伤了里面的一位客人跑出来了,是我们疏忽了。”
十八楼的客人喜欢新鲜的东西。
但pure有pure的规矩,每一层楼也有每一层的规矩,这里的客户们挑剔得很,就连打吊针手上有个针眼扎个口子的都被嫌弃,赚钱花钱都是你情我愿等我事情,谁都不想买晦气,所以体检报告单是最基本的通行证。
其实这些基本都是不调动楼层的。
除非他们自己申请,自然是楼层越高费用越贵,当然也要付出相应的劳动才能得到等价的报酬。
一旦踏入不同等级的圈子,那就要按着规矩来,显然这个小家伙儿吃不了苦。
“赶紧滚回去,别碍了七爷的眼!”
谢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眉目间带着凛烈的杀气,贺云屺今天本来就不太高兴,现在又整出了这一茬儿,这不是拉着他往火坑里窜吗?谢隽的脸也沉得可怕。
那几个大汉垂着头站在阴影里,全都不敢接话,偷看了一眼许纪川询问该怎么办?
“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拖下去!”
许纪川真的要被自己的手下给蠢死了,什么时候看谁的眼力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白长了这些傻大个儿,虎背熊腰的几个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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