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到地里上工挣工分是正经事,说起来,还真没几个像胡大喇叭这样闲得专在村里找热闹,见东子媳妇转身走人,热闹的另外两个妇女紧跟着离开。
向北媳妇懂医,男人又是部队上的军官,谁能保证家里人不生病,保证不知哪天找人家男人帮忙要是因今个这事儿,被人两口子“惦记”
在心里,来日想找人病,找人办事儿,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自个这脸只怕也拉不下。
“有啥可记恨的,不就是热闹,多大点事儿。”
胡大喇叭撇撇嘴,瞅着陆家院里的动静,嘴上瓜子磕个不停。
“婶子有事”
身后突然传来的清冷嗓音,吓得胡大喇叭神色一滞,慢慢转过头“向北媳妇回来啦婶子婶子没啥事,你忙,婶子家里还有人找呢”
嘴角扯出抹生硬的笑,胡大喇叭手脚几乎不听使唤,忙不迭走远。
“啪啪”
进院里,叶夏表情冷然,二话不说,上前就给陆家栋两巴掌,继而又走到陆大嫂面前,将人从地上拎起,扬手同样招呼两巴掌。
陆向北随山魁的牛车去“新家”
卸东西,考虑到自家屋里的东西还得收拾收拾,叶夏便没跟着过去,径直回陆家这边,却没想到脚尚未踏进院门熟悉的孩子哭声和老太太的咒骂声就飘入耳。
瞬间,她气血上涌。
二哥脸上,颈部抓痕刺目,小王亦是,几个小的两个哭成了花猫脸,三个鼻青眼肿,身上脏得不成样子。
反观院里其他人,除过钢蛋铁蛋哥俩衣服有点皱,旁的人啥事都没有让她最为气愤的是,陆家栋眼里竟然满满都是得意。
这要是还能忍住不做些什么,那简直就是圣母,可惜,她不是
叶夏清亮的眼眸宛若寒电扫过老太太和陆家栋,陆大嫂三人“很解气是不是”
她不用深想,都知自家二哥和小王是站着让人打。
二哥这几年到陆家望她所遭受的,她脑中全有印象,嘴巴不能说,又是个温雅性子,要他上手与人干架,绝无可能。
而小王有身份限制,只有在面对敌人时,才可以主动出击。
呵院中的场景,完全是一方“实力”
碾压。
陆家栋被叶夏甩两巴掌,眼冒金星,连连后退数步,继而跌坐在地,整个人完全懵住。
须臾后,他嘴里吐出口血水,着地上两颗牙齿,眼睛慢慢转动,接着蓦地张嘴嚎起来“娘啊,我的牙那臭婆娘把我的牙打掉了”
一听他这哭哭唧唧的话,陆老太太从惊怔中回过神,麻溜地爬起,冲向叶夏就要抓挠。
“我尊重老人,但不代表我会由着为老不尊之人随意耍横”
她不是原主,不会惯着这位恶婆婆
叶夏抓住老太太的胳膊,用力一甩,老太太脚下不稳,踉跄后退两步,晃悠着身子坐到了地上。
牙齿,她的牙齿也掉了两颗,不,是三颗,她掉了三颗牙齿,陆大嫂先是被叶夏从地上拎起,随之被甩巴掌,再然后猝不及防被丢开,她摔倒在地,疼痛几乎一瞬间传遍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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