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杰森的声音。
布鲁斯陡然加快了回收钩索上升的度。
他们攀在圣殿的外墙。
到地面之后才现，蝙蝠洞在地底，其上被整个圣殿覆盖。
蝙蝠洞本该在哥谭市郊，这里放眼望去却是皑皑白雪，不知道是雪山到了哥谭，还是蝙蝠洞被挖去了雪山。
或者全都是幻觉谢林用猫爪子揉揉被大片反光刺激的眼睛。
等等，他好像看见地上还有一个小黑点，似乎穿着灰色的衣服。
是提姆吗
布鲁斯上升的度太快，没等谢林辨认清楚，他们已经到了窗口。
窗口似乎被什么封过，两边都留下了灼烧的痕迹。
但布鲁斯没工夫关心那个，刚从窗口冒头，就向建筑内部投掷武器，接着翻身进去。
布鲁斯的脚跟碰到什么软的东西，像是人体。
是杰森。
他嘴边沾着深色的痕迹，尽管在红色头罩上不明显，但布鲁斯能看出来是血迹。
他是黑暗的那个”
杰森尽全力说，“他侵占了博士的身体，把那个灵魂打出来。”
说完，杰森努力抬起手，谢林跳到他身边，喉咙里出难过的呜呜声，蹭杰森的脸。
杰森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整个人消失了。
“别”
布鲁斯声音出一半，他抬头看向罪魁祸，也看到了迪克。
迪克正被不知名的法术拉向斯特兰奇，手脚都已经和斯特兰奇的融合在一起，听到动静，迪克用尽全力回头，看到了布鲁斯。
他没有让自己失望，坚持到了布鲁斯来的时候。
“看你的了”
，他用口型说，接着，迪克消失在斯特兰奇的面前。
斯特兰奇的脸上只剩下了几个用来吞噬别人力量的黑洞。
他看着布鲁斯，声音嘶哑，缓缓地说“你很强大。”
“把他们都吐出来。”
布鲁斯沉声，
他的声音极低，手因为愤怒颤抖着。
怎么把一个灵魂打出来
谢林疯狂翻着自己的主动技能有哪个能用。
布鲁斯几乎是自杀式地扑向斯特兰奇。
他不通魔法，不知道如何将一个灵魂击打出身体。
但也许，攻击足够猛烈，可以让那个灵魂主动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