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再真实不过的体温,降谷零彻底排除了故意易容的可能。
“好了hagi,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降谷零简练地给萩原研二讲述了一番现在的情况,包括黑衣组织的基础情报以及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等萩原研二消化得差不多了,最后才目光奇异地盯着这位友人问道
“所以研二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后来查过,那可是20公斤的tnt,炸毁一栋三层建筑都绰绰有余。”
萩原研二哑然“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当然还记得灵魂在外面飘着的经历,也记得把他送回来的白鳥医生。
然而这份完全不符合现代科学的经历毕竟太过于匪夷所思,而且对解决当下的问题没什么帮助。
所以萩原研二还是下意识地跳过了有关白鳥医生、还魂之类的灵异情节,只是含糊道“我貌似以灵体的状态在外面飘了很长一段时间,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
“”
但降谷零还是被这神神叨叨的发言搞得一头雾水。
他狐疑地瞥了眼同期的脑袋,又摇了摇头道
“算了,先不聊这个了。
总之我近期会想办法尽可能把你救出去的,到时候公安会负责接应。”
降谷零说到这里,正色道“所以hagi你这边如果真的受到了威胁或是刑讯记得一定不要硬抗,实在不行把机动队内部的情报说出去也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三年了,情报也不一定有效。”
“至于人体实验方面,研究所的松下美智子研究员是我们的人,如果有困难可以找她帮忙,我也会叮嘱其他公安照好你的。
还有如果遇到执行组的代号成员,比如说琴酒、贝尔摩德或是朗姆之类的记得一定一定尽可能地避开”
降谷零着躺在病床白色被单里的萩原研二,话语难得絮叨。
三年的昏迷让青年的肤色透出种病态的苍白,本来最是细心打理的头发因实验需求被粗暴地剃成了板寸,就连往日明亮的紫色双眸也有些黯淡。
萩原研二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虚弱。
这不要说逃离研究所了,怕是能不能第一时间正常下地活动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降谷零忍不住问道
“实验室有虐待你吗”
“嗯”
萩原研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道“当然没有,我醒来的时候检查过。
身上也就多了些针孔,另外做了骨髓穿刺被拿去做研究了而已。”
他说着眨眨眼,抛了个k“毕竟我可是宝贵的实验体、在这里过得说不定比zero你在外面还要滋润呢”
话语间倒是恢复了两分当年社交小王子的派头。
降谷零忍不住笑起来。
“总之你可要好好锻炼,别到时候跑不动。
当然动机也不能太明显。”
萩原研二自信微笑“放心,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