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转动眼珠看他,较劲道:“对。
没错。
我就是看不上。
跟你上床让我做噩梦。”
这强硬冷漠的态度再度激怒了丁凯复。
丁凯复是什么人。
d城混的哪个敢惹,他又何时跟别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不就是个男人。
没权没势的男人。
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男人。
他想要就要了,还用得着低三下四地求不成!
丁凯复面色骤变,浑身涌出暴戾的黑气。
他一把将余远洲翻过去,跨坐到他大腿上。
抽出浴袍的腰带,三两下就把他手腕绑上了。
余远洲大惊失色,扭动着挣扎,“混蛋!
!
放开!
!”
丁凯复拽下余远洲的裤子,照着雪白的屁股蛋狠抽起巴掌。
啪啪的声响撞在卧室墙上,又从四面八方折返。
“惯你两天给你惯上天了!
今天我就让你吃个教训,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只能憋着!
还跟我上床做噩梦,那睡觉前你自己抠什么!”
余远洲艰难地扭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
话音未落,他脑子嗡地一声,四肢都凉了。
目光慌乱地在棚顶逡巡:“你在哪儿装摄像头了?!”
丁凯复眯着眼睛俯视他,歪嘴冷笑:“余老师,没我的宝贝寂寞吧。
你不性冷淡?屁股撅那么高,我怎么看不出哪儿冷淡?直男。
呵,真直啊,骚得我隔着屏幕都能闻着味儿。”
余远洲脸上出现片刻的空白,随即羞愤地尖叫起来:“变态!
!
丁凯复你真他妈变态!
!”
丁凯复大笑起来,吮了口食指,往山谷里猛劲儿一戳:“对。
我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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