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娘睡下了?”
郁恪之刚把师爷送走,儿子郁开澄便敲门进来了,他一边盖上手里的信笺,一边问道。
郁开澄躬身答道:“是,下晌黄家表兄提到了妹妹,阿娘便有些不好,也是勉力支撑着,送走表兄,又哭了一场,儿子看着燃了香,又陪着说了些话,才睡了过去。”
郁恪之阖了阖眼皮,脸色并不好:“明日你便再告一日假,后日你阿娘要去蔺南山复诊,你陪着一起去,顺路再去书院吧。”
“阿爹,儿子这么晚来,就是想和您禀报一下这件事,才刚吴嬷嬷说,阿娘的香,今儿下晌,已经有人送到家里来了。”
郁开澄往前走了两步,才轻声禀道。
郁恪之蹙了蹙眉:“送到家里?那君山女医不是不出诊吗?”
“儿子也觉颇为蹊跷,就多问了两句,吴嬷嬷说下晌来的是个小姑娘,从前是在秦医女身边跟师的,阿娘那会子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是这个小姑娘提出用香治病的。”
郁开澄解释道。
郁恪之指了指窗下的圈椅,示意郁开澄坐下,细细说明。
郁开澄落了座,继续说道:“今儿下晌,这个小姑娘是突然登门的,还带了秦医女的手书,儿子对了之前秦医女开的药方单子,字迹上没什么问题,应是同一人所为。”
“信上写了什么?”
郁恪之问道。
郁开澄递上那封秦医女的手书,郁恪之很快看完,眉心蹙得更紧:“秦医女回江南西路了?”
郁开澄点了点头:“信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具体情形,儿子觉得,谨慎起见,还是儿子亲自走一趟,去女医馆问一问才好。”
“这是应当,你阿娘如今,可再也经不起任何风浪了。
阿爹最近常常在想,要是,哎,要是当初把你们兄妹,送到你外家,兴许……”
“阿爹,我和妹妹都不想离开您和阿娘,这是当时就说好的事情,您就别再自责了。”
郁开澄站起身,给郁恪之的茶盏中,续了些茶水,妹妹失踪这件事,压在阿爹心里,可从来不比阿娘轻,甚至,他隐隐有些怀疑,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些阿爹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
();() 郁恪之抿了口茶,又摇了摇头:“不提也罢,对了,那个小姑娘,吴嬷嬷可有提过,是有什么古怪吗?”
郁开澄点头道:“这个儿子也问了,吴嬷嬷说那个小姑娘一来就自报家门,说她是城里制香大族米家的女儿,还是米家香根那一支的,是因为弟弟被掳,她被打晕,才送到山中救治,后来,她祖母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秦医女,这才入得山门。”
郁恪之眉心蹙得更紧:“米家?我记得那个被掳的小儿应是叫米宽吧,这件事发生在启盛元年的鲜花节,米家那个小姑娘现在多大?”
“儿子今日带表兄去阿娘那里时,正好遇见,看上去大约及笄上下,所以儿子心里也不落定,照儿子所知,别说君山女医馆,便是整个万寿观,也不会收这样有家有族,还已经晓事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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