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回去后,又和大家吃喝了一会,众人才起身各回各家。
回去时,楚宁叫了辆车,等他到?家后,廉星州听到?动静替他开?了门,随后道?:“你?喝酒了?”
“还好,没醉,默默睡了吗?”
“嗯,睡了。”
廉星州让开?路,让他进去,楚宁与他擦身而?过时,他嗅到?了廉星夜的味道?,猛地抓住楚宁的手腕,眉头蹙起,“你?又去见他了?”
楚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疯,我又去见谁了,我今天晚上和部门同事?聚餐不是和你?说了吗?”
“可?你?身上有廉星夜的味道?!”
楚宁:“……”
所以廉星州你?究竟是狗还是鱼,或者狗鱼?
楚宁从廉星州的手里挣扎开?,摸了下被握疼的手腕:“在饭店碰到?的,说了几句话,我不知道?你?说的味道?是什么,我没闻到?有味道?。”
廉星州努力压住心底的烦躁,楚宁当然闻不到?人鱼求偶时撒发出来气味,廉星夜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再和他多接触,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件事?你?觉得是我能做决定?的吗,我是不想见他,但他非要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或者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不来找我吗?”
楚宁觉得廉星州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廉星夜那样的人他能阻止他什么。
这两兄弟某种程度还真是同一类鱼。
“……我会处理,你?……”
“那就再好不过。”
楚宁才不管他究竟要怎么处理,反正只要廉星夜不来找他就够了,过程他不需要知道?。
楚宁敷衍的态度,让廉星州很窝火,在楚宁即将回房间时又一次将人叫住:“等一下。”
楚宁停下向他看过来:“还有什么事??”
“离婚的念头你?最好打消,我不会同意,这件事?也不要再和默默说,你?也不想惹他不开?心,对吗?”
楚宁心里一紧:“是默默和你?说了什么?”
楚宁在意廉默默比在意他更甚这点?,廉星州清楚的感知道?,却?倍感无力,不过至少楚宁还是在意廉默默的:“他问我们是不是要离婚,很担忧,他现在状态才好一些,我不想他再遭受打击,我想你?也一样。”
就算用孩子作为筹码,廉星州也不想和楚宁离婚。
“那以前呢,以前你?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过,就算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离婚,也不见得你?有为了他,心甘情愿接受我,廉星州不要说的自己那么伟大,我可?以为了默默忍耐不和你?离婚,但是也仅此而?已。”
很多事?情他虽然不记得了,但并不等于他想不到?。
五年的时间里,廉星州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他觉得男人心里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