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到了大街上。
举着招魂幡与富岳的遗照,撒着纸钱哭丧,从宇智波族地走到位处木叶中心的宇智波旧址,再到南贺川畔,三拜九叩后返回族地灵堂守灵。
“富岳族长你死的好惨啊。”
“天杀的云隐,绑架佐助少爷不说,还杀死了我们的富岳族长……”
“富岳,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们为你复仇成功……”
一天四趟,清晨、上午、下午、傍晚。
四趟还没有跑完,整个木叶都知道了警备部部长、宇智波一族族长死在了云隐手里的事情。
对于富岳的死,绝大多数木叶村民都表示:该,早他妈该死了,所有宇智波都该死。
但宇智波为什么会死在云隐手里?木叶不是刚和云隐签订了同盟契约吗,还说什么云隐绑架了富岳的儿子。
为什么之前没听说过?
他们当然没听说过,因为全部被猿飞日斩压了下去。
云隐同盟契约当天就绑架了日向雏田、宇智波佐助,并杀死了追击过去的富岳又如何?猿飞日斩不在乎。
更何况,富岳究竟是怎么死的还很难说。
表面和平也是和平,猿飞日斩要的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和平,他知道那不现实。
猿飞日斩要的,仅仅只是让木叶村民相信他们迎来了和平。
日向日足追回了雏田,宇智波也追回了佐助,只有富岳是唯一受害者,死的不明不白尸体都没有找到。
考虑到一生与富岳的敌对关系,及一生本身也有杀死富岳的嫌疑,猿飞日斩认为一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发难,至多不过把葬礼办的隆重一点,洗脱自己的嫌疑。
但一生还真就发难了。
两场游街招魂之后,还没等到午饭,焦头烂额的猿飞日斩,就不得不前往宇智波一族,准备与一生详细谈谈。
宇智波族地,富岳宅。
考虑到整个家族的人都要来吊唁,一生做主直接推到了富岳家的院墙,尽可能让灵堂更大、更宽敞一些。
厅堂之上,是富岳不苟言笑的遗照。
中间是装有富岳几件衣服、忍具的棺材。
身着黑色和服的未亡人美琴、富岳异父异母的好兄弟一生、宇智波鼬、佐助两兄弟,分别跪坐在灵堂左右。
美琴一生在左,鼬、佐助在右。
再往下,才是青男、青秀、止水等年纪较小的孝子。
那场面看起来分外诡异。
就好像富岳是死去的老父亲,一生是富岳儿子,美琴是富岳儿媳,鼬及佐助是小儿子或者孙子一般。
很多人都知道一生跪坐在美琴身旁不合规矩,但没人敢说。
“妈妈,我累了。”
庄严肃穆沉重万分的灵堂,突然响起佐助稚嫩的抱怨声。
跪坐本就不利于血液循环,年仅四岁的佐助又如何忍受的了?
更何况,三四岁的佐助不过刚刚能够记事,对很多事情的认知还不清晰。
富岳死了,于佐助而言不过是一个和他一起生活的人离开了。
尽管这个人是“爸爸”
,可整天板着脸的“爸爸”
,又哪里有一生叔叔亲切?
至少要再过两三年,佐助才能懂得“父子”
的沉重,懂得生离死别是有多么痛苦。
你这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