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写十篇大字吧。”
霍淩“”
想想他那一手连自己都不一定得下去的字,霍淩发现自己好像找不到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来撂挑子,只能乖乖的应了一声,“哦。”
让小安子用婺源龙尾砚磨李墨,霍淩自己则用白玉雕麒麟的镇纸压澄心堂纸,再拿上一只散卓笔,站在桌案前,在一边太傅王安成专注而严肃的盯视下,他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写出一篇传世名篇。
莫名骄傲。
然而,理想很丰满,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
王安成“先将永字写二十遍。”
霍淩“哦。”
王安成抚着胡子,一脸严肃的盯着霍淩,时不时的出言矫正,一会儿说“这一笔用力过猛”
,让他“轻点,轻点,你这里轻点”
;一会儿又说霍淩的姿势不对,甚至还亲自上手帮他矫正姿势
几次折腾下来,霍淩发现自己突然好像可能也许大概不会写字了
“永”
是什么不知道。
“字”
是什么不知道。
拿着散卓笔,霍淩有些无所适从。
弱小,可怜,而又无助。
他下意识的向了站在一边的王安成,然而沉浸在“我一定要好好教导太子”
情绪中的太傅,不但没意识到霍淩的“无助”
,甚至还自认为对方向他投来了赞赏的目光,越发将自己多年来的练字的经验对霍淩“倾囊相授”
。
“殿下,我相信您一定行的。”
霍淩“”
你相信,我不相信啊。
他是一个讲道理的纨绔,才不会胡乱发脾气,更何况这么多年以来,霍淩再如何的不着调也仍旧懂得“尊师重道”
的道理,加上太傅王安成也没有做错什么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的霍淩努力保持住微笑,拿着笔继续练起了字。
下课出宫的时候,霍淩觉得废掉的不止是他的手,还有他这个人。
一想到明天说不定还要练字,霍淩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尤其是回府到自家王妃正悠闲的坐在葡萄架下,靠在躺椅上吃葡萄的时候。
早春时节能够吃到葡萄,真的要感谢不知名的先人发明的“大棚技术”
,以及投胎投得好。
这样想着,霍淩吸了吸鼻子,妄图闻到托盘中葡萄的味道。
虽然没吃到葡萄,但他觉得这葡萄一定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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