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亭答应了,顾听霜就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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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他宁时亭在香阁忙来忙去,先是又放了一碗血备用做返魂香,后面又是焚绿过来听他讲香道,再就是两个人坐下来吃饭。
几样精致小菜,顾听霜依然吃得少。
他现在依靠灵修获取的灵能已经足够维系他日常运转所用,不过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自己还要花上这个时间来吃饭。
他觉得自己单纯是喜欢吃点东西的这个过程而已。
水至清则无鱼,人的需要压制,却不能摒除,一旦摒除了,那么为之所作出的克制和平衡也将毫无意义,他也就会失去狼应该所保有的本性。
他着宁时亭吃。
也是很斯文的样子,夹菜动作很细致,咀嚼也很慢,也因为用左手还不太利索的原因,有点笨拙。
顾听霜他一眼,低头吃一口,然后放下筷子,再他一眼。
宁时亭问他“殿下怎么了”
顾听霜憋了一会儿“没什么。”
他不问宁时亭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他做九珍合酥,他是不会直接催他的。
宁时亭这个性子的人,大约不会说话不算话罢
想了想之后,他放了筷子,只说“我去练功了。”
宁时亭说“嗯,一会儿我写一本奏折,等画秋把我要的上等仙核桃送来了,就开始为您做九珍合酥。”
他突然提起这一茬,顾听霜动作顿了一下,回头又他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那一刹那呆了一下。
宁时亭也在这一刹那,眼底轻轻浮现出一丝笑意,很温柔。
他不说,顾听霜也隐约领会到了这层意思,又觉得有些烦闷羞恼,撂下筷子就走了。
日落后,宁时亭就一直待在房中,而顾听霜则去堂前练功。
他渐渐发觉,香阁外边的庭院虽然没有世子府的阔大,但是也是一个练功的好所在。
大概是知道宁时亭就在一边的窗下调香,抬眼就能见他,所以总有几分要做给他的心思在里边。
起初他觉得不耐烦,这样的注视像是监视,后面发现宁时亭基本一直低着头调香,从不抬头他之后,他就会故意弄出点动静出来。
有时是操控小狼的躯体爬上树,吓飞一树的鸟儿,晃动满头的银杏树叶纷纷扬扬地洒落。
那一回宁时亭听见动静,跟着往外了一眼。
顾听霜总是记得他那时候的眼神,他往外出来的样子就像初春扭动脖子踏出半空的鸟儿一样,澄澈无意,深秋的阳光透过厚厚的冰层,再透过被返魂香熏染的银杏树叶洒落下来,将人的眉眼染成近乎神灵一样的金与白色,睫毛边像是沾上金色的细绒,又或是不知名的水光。
而他透过窗边见的他,又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他用小狼的眼睛回望过去,少年人坐在轮椅上,脊背像是藏了一把剑一样挺直,巍然秀丽的模样。
给宁时亭晕染上金色的阳光也同时照耀在他身上
他快要十五了,但他仍然不满意自己身上所带有的稚气,他想要自己迅速地成长为大人。
这样的念头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冒出来过,那是每一次,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他从睡梦中惊醒,见自己的母亲在月色下靠窗擦拭妆奁时所想的那样。
他知道他的母亲在思念谁,但是他从来不说,她也从来不说。
那么小的时候,已经生出了一个愿望这个家中既然没有男人,他就必须早一点长大成人,好来肩负起这个家的主人曾经缺失的那些责任。
这个愿望随着王妃逝去,已经多年不曾被他提起。
他没有任何参照物,也不再又尘世中的眷恋,来需要他提早长成一个大人,他也讶异于自己此刻竟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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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