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刚接触林惜的圈子,不知道其他人,只知道朱芙蓉。
况且也是她要来送钥匙,结果还把钥匙放在屋里,给他们出了个难题。
于牧抓了抓后颈,摇头:“不可能是朱芙蓉,她和我们一起玩到大,没有任何恩怨,她把钥匙往屋里,八成就是林惜说的,她喝醉了。”
“那会是谁?我不了解姐姐在这边的情况,需要你帮我排除一下。”
于牧想到了刘长松,可他是林惜的外公,从小那么疼爱林惜,怎么会想让林惜死?
除了朱芙蓉和外公,还有谁知道林惜今天回来?
想着想着,他回过味来。
谢崇这年纪,遇到这种生死大事,非但没慌,没怕,还冷静的找出问题所在,是不是有点离谱?
透过手电筒的光,他看着谢崇那张过分俊美的脸,似乎多了几分骇人的凌厉,气场沉稳肃冷,压迫感很强,与在林惜面前温润乖巧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水来了。”
林惜端了满满一盆,摇摇晃晃的跑过来,弄得身上都湿了。
谢崇赶紧接来过,又在冒烟的地方浇了浇,然后放下盆,拉住她冰凉的手,掀起衣摆,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他也在短瞬间敛起了眼中的锋芒,眼神温和,轻声安抚:“别怕姐姐,没事了。”
林惜在他腹肌上揉了揉,似有些不舍的移开,杏眸淡淡的看着电表的位置,道:“我知道是谁,你们俩别在这研究了,趁屋里热气没散,先睡觉,明天去报警。”
于牧:“……”
谢崇:“……”
两人对视一眼,想想他们刚才的小心谨慎,好像有点蠢。
“是谁啊?”
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开口,追问林惜。
林惜抬步朝屋里走去,看样子不准备说。
她打开行李箱,拿了套衣服,去主卧换好,将长发挽成了蓬松的丸子头,一开门,外面站着两个门神。
于牧:“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为什么现在不去报警,要等明天?”
谢崇猜到了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来。
林惜一手牵着一个大块头,往外走:“现在报警,又是调查,又录口供,到天亮也别想睡觉,我想睡觉!”
两人被她牵着来到东厢客房,她指着床说:“就这张床是热的,咱们三个挤一挤吧?”
谢崇:“……”
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