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姑娘还是没有拔剑,她在承圣中期,虐杀张本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刚微微催动真元,身后便传来一丝丝的冷意,这股冷意浩瀚恢弘,气象万千。
回过头,一位锦衣公子正凝望着她。
宇文君说道:“你此刻御风而行也来不及了,你没有御风而行,是害怕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为何杀人?”
面具姑娘这一次拔出了手中长剑,剑体殷红,其上血迹未干,隐约可见整个剑体都泛着血光。
宇文君眉头微皱,言道:“姑娘家不应该用如此邪门的剑刃。”
此乃修罗剑。
修罗剑门派万千,可有一点是统一的,铸剑过程不走寻常路,为了增强剑刃杀力,沐浴婴儿之血是常有发生的事情。
面具姑娘手中的修罗剑,不像是沐浴过婴儿之血的,但应该浸泡过死人之血。
有铸剑师专门寻找新鲜的尸体,用来放血铸剑。
细看之下,这位面具姑娘其实很美,唯独没有少女气息,是一种冰冷嗜血的病态美。
面具姑娘冷笑道:“我虽不是你的对手,可在这个距离中杀了你的随从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凭什么拦我去路?你又算是哪根葱?”
宇文君并未动怒,昨夜去过大漠之后,便觉得有些事不太寻常,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大妖懂一些粗浅的兵法韬略这很正常。
可能将疑兵之计玩弄到了连宇文君都无法第一时间判断出真伪,这便有些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