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遥挠了挠自己的鼻子,想了许久,好多话他被规则所制约而说不出口,只有一个说法能说,他唉声叹气的,语气变得低低的“师哥,我只想让这个永远,变得长久。”
容寂停顿了下,思索他的意思,很快明白过来。
自己一介凡人,不足百年寿命,而百年,妖的一生才刚刚开始。
“无碍。”
容寂嘴角仍然是笑的,手掌搭在他的脑袋在,“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况且,我还要送你归家呢。”
“嗯”
古遥应声,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若容寂甘愿做一个凡人,再过三十载、四十载,终会白发苍苍,寿终正寝。
人固有一死,可几十年太短,古遥不愿让他死,无论这里是不是幻境,他都不愿。
人会怕老怕死,所以心肠歹毒之人会杀狐妖、夺狐珠、炼狐丹。
等师哥也老了,怕死了,若是想修道成仙,古遥琢磨着,到时再教他吧。
天道不要他说出口,难不成还不让他做出来么。
屋外蝉声如急雨,入秋后,燥热渐去。
容寂在城中置办了一豪华马车,带着他外出,为的是信守诺言,带他回家,寻到老和尚。
可对于老和尚的描述,古遥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和尚是个大好人,寺庙叫什么,说不出来,到底在哪座山,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容寂还是陪着他走遍了整个中原,每一座山都走了,兜兜转转七八年,天下都改朝换代了,他们又朝着西北荒漠而去。
途中,臧昀在荒漠绿洲同一寡妇一见倾心,他们在那里呆了数月,臧昀留在了荒漠,与那寡妇成了亲,所以,又只剩下容寂与古遥两个人。
两人共骑一乘,走遍版图的所有河山,领略了不同的风土人情,什么都遇见过,吃人的黑客栈,山头的绿林土匪,杀手和门派火拼,有个亲王造反封锁城门,他们恰好在城里,容寂便带着他直接杀了出去,路遇抢亲,古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新娘见他二人,竟当场抛下相公,想跟他们走后来还被古遥发现那新娘是只刚刚化形的蛇精。
古遥便拿出自己的大妖风范,教育她:“你存心要害人是不是,妖不可随意害人”
“可是大人,”
在那蛇妖眼里,古遥身上的气息就是可怕的大妖,所以她唯唯诺诺,“人若要杀妖呢”
古遥说:“你便藏好你的妖怪身份,你瞧我,旁人不出我是妖,都来问我婚配没有,要把女儿嫁给我呢”
那蛇妖想要跟他走,觉得他厉害想跟随他历练,被古遥拒绝了:“我不收小弟,你自己混吧。”
蛇妖刚刚出世,什么也不懂,问他:“大人觉得,做人真有那般好么”
可怜古遥自己都没觉出味,他经验浅薄,高深莫测地说:“做人嘛,是要比妖快活一些。”
妖打野食,人吃烹饪过后的美味,当然还是做人好啦
后来,古遥还顺道回了一次狐狸洞。
过了十年,那些两三百岁的狐狸似还是没有长进,在洞里缓慢地修炼,不敢出去,怕人,古遥却觉得自己长进了不少,因为他跟随容寂在人间闯荡,见了很多人,知了许多事。
容寂也从青年人变成了三十多岁,他习武,每日克制地练剑,故此还是模样年轻,身段颀长结实,深邃眉眼不染风霜,只是愈发成熟内敛。
古遥却始终是少年样貌,红衣似火,俊俏如玉,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要问他“公子是哪里人,可有婚配”
古遥就转头问赶马的容寂“师哥,你还不同我成亲么,再不成亲,你就没人要啦。”
容寂一身平平无奇的灰衫,坐在马车前头,也不回头“那就没人要吧,你还当我怕这个么”
两人日日夜夜地同吃同住,有时一起挤在马车里睡了,有时住客栈,也是睡同一张床,古遥总是蜷在他的怀中,依偎着取暖。
在这江湖上相依为命。
容寂身上的蝎毒,还是老样子,一年毒发一两次,毒发之时,就不是古遥赖他怀里了,反而是古遥用谷神咒安抚他,敞开双臂容纳他的痛苦。
他无数次的想告诉师哥,自己有一修炼法门,可让他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练得好兴许可以不老不死。
那欢喜禅功法上的字,起初古遥不是不识么,在容寂教他识字后,他就通读了一遍,仍是似懂非懂。
不过有一点他却知晓,这功法得和修为远超于他的修士一同修炼才管用,起码也要元婴以上,才对自己有所裨益。
古遥这样的筑基小菜鸡,要和凡人练欢喜禅,想让凡人练到长生久视,怕不是只有让凡人吸干修为的份。
又是七八年过去,古遥还是未能找到回家的路,他已知晓这异界没有他的家,无数次的,他也想告诉容寂,他是从异界来的,这里是幻觉,是幻境,可说不出口。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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