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冒起,手中的火铳剧震,感觉肩膀都发麻,而就在白烟之中,他清楚的看到,那一个被他瞄准的马贼,翻身落马。
啊,中了!
但朱喜贵顾不上惊喜,因为哨子声还在响,像是平常操练那样,他急忙从斜挎在肩上的弹袋里,取出第二发的纸包弹,先咬破一角,将里面的引药加到火门里,然后铳管竖起来,将纸包弹塞进去,最后取下铳管下的压条,将纸包弹捅入到铳管里,用压条压实了、再把压条放回铳管之下的扣钩里。
---比起平常的操练,朱喜贵感觉自己今日装的有点慢,手一直在抖,牙齿也不利索,牙关一直哆哆嗦嗦,有口干舌燥的感觉,但他还是成功的装好了第二发,抬起头,发现马贼已经在溃败了,他眼明手快,端起火铳照着一个马贼的后背又是一发。
“砰!”
一个试图逃跑的马贼中弹落马。
……
就在五十个马贼自以为已经握住了胜利,即将要享受官军全部的粮食和辎重之时,马车阵中忽然响起的密集火铳,如一阵密集的狂雨,又如凌厉的镰刀割过,将他们打懵了,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五十个马贼,有一半的人惨叫落马,战马嘶鸣悲叫,剩下的人都惊恐无比,知道中了官军的圈套,官军阵中有大量的火铳,于是再不敢向官军进攻,拨转马头,亡命奔逃。
“杀贼~捉贼首~~”
三爷尤定宇高声大喊,带着翟去病等骑兵,已经从转了回来,向溃败的马贼砍杀而去,对他这样的老将来说,太知道擒贼擒王的道理了,击溃了五十个贼骑也还不能算赢,只有抓到贼首才算是彻底的赢。
激战中,尤定宇左右劈砍,老当益壮。
翟去病护着他身边,连续挥刀。
王守奇李应瑞亦催马跟上。
而就在铳声响起,贼骑兵瞬间溃败的同时,步贼也崩溃了,又或者说,他们本就已经是支持不住了,只是因为贼骑兵的存在,给了他们最后支撑的胆气,眼见骑兵已经被官军的火铳打懵,继而溃逃,他们哪还有战斗的意志?
跑啊~~
一百多步贼呼啦啦的往回跑,扔了兵器,相互踩踏。
……
,!
:一百多步贼呼啦啦的往回跑,扔了兵器,相互踩踏。
战局,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发生了转变,分出了胜败。
“全体出击,杀!”
顾不上惊喜,尤振武举刀高喊,随即翻身上马,对溃败的贼兵展开追击。
长枪手,盾牌手,连同火铳手都从阵中跳出来,对溃败的步贼展开围剿,薛金川挺着长枪,冲在最前,在一枪将一名步贼刺成透心凉,鲜血惨叫同起之后,他弃了长枪,拔出腰间短刀,连续砍杀,虽然年轻,但他刀法凌厉,无人能当。
在薛金川的带头下,中卫所新兵气势如虹,即便是火夫,也提着扁担上阵,对贼兵展开追击,这一刻,他们好似已经不再是新兵。
只有零星的步贼试图顽抗,大部分的步贼都是扔了兵器,跪地投降。
尤振武跃马而出,一边大呼指挥,一边向那个斗笠铁盔贼追了过去。
---刚才激战中,斗笠铁盔贼一直在后方督战,但有后撤者,就会被他用强弓直接射死,也正是因为有他的督战,步贼们才能坚持到现在才崩溃,此时见官军阵中有火铳,而且一轮就击溃了己方的骑兵,斗笠铁盔贼也吓的转身策马就逃。
此贼是头目,必须擒获或者是斩杀。
尤振武张弓搭箭,一箭射去。
不想那斗笠贼甚是警觉,身手也好,听到鸣镝之声,他回手用马刀一格,正将射到的箭矢磕飞出去。
尤振武连射两箭,但都被他闪躲和格挡开来,心知对方绝不是普通人,而应该是曾经的九边精锐。
只有曾经的九边精锐才有这样的能力和实力。
而张弓搭箭之间,尤振武渐渐已经要追上斗笠贼了--他胯下那是爷爷尤世威亲自为他挑选的一匹良骏,看着普通,但脚力却健硕的很,驮着尤振武,四蹄奔驰,眼见就越追越近了。
忽然,身后的老石大叫:“少佥事,小心!”
尤振武心中一警,然后就看见俯身策马、一直在玩命催马,试图逃离战场的斗笠贼忽然转身,手中弓箭拉得嘎吱嘎吱的响,随即一支箭矢就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向他迎面扑来。
这一箭甚是突然,有回马箭的意味。
尤振武急忙闪躲。
嗖!
箭矢直擦着他的耳边飞了过去。
尤振武瞬间就是一身冷汗,多亏有老石的大声提醒,不然他说不定就会中箭,随便身上披有铁甲,在如此凌厉的箭矢面前,也难保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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