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两人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一进来就扭打成一团。
“咝……”
霍修疼得闷哼,她真是属狗的吗?
沈君意双腿缠着他,双手抱住他的肩,毫不客气地照着他脖颈的地方咬去。
她咬得很有分寸,不然这一口下去,真有可能把他咬死。
啪。
霍修抱着她,忍着疼去开了灯。
拍了拍她的后背,轻蹙着眉头说:“再咬就断了,松嘴。”
沈君意死死箍着他,眼角余光斜睨他,鼻腔里冷哼一声,不松口也不撒手。
霍修哭笑不得,他要真想做点什么,昨晚就趁着药效就做了,何必硬撑?不过就是一时兴起想要逗逗她罢了。
“再不松开我动真格的了。”
他说着话,指尖钻进她腰间。
沈君意倏地松口,从他身上跳下来,眼眸夹着恼意,骂道:“混账!”
霍修不由咬牙,没脸没皮承认:“你昨晚就说过了。”
他看不到脖颈上的咬痕,但有点疼,看着她说:“你属狗的吗?”
“汪汪!”
沈君意干脆幼稚地张牙舞爪,瞪着他补充,“属狼!
只饮血吃肉的那种野狼,下次再毛手毛脚,咬死你。
你要是死了,三分之一的霍家都是我的。”
这混账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其他健康的想法?动不动就热血沸腾,又不是烤脑花。
“有点事和你说。”
霍修摸了下脖子发现没出血,这才把话转到正轨上。
“听着呢,没聋。”
沈君意故作语气不佳,但实际上心跳得很快,身体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闷热。
“明天回一趟老宅。”
“有什么要命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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