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仍在犹豫,不知道阁逻凤所言是虚是实,道:“江朔只是一介江湖游侠,并无功名在身,怕是帮不到元君。”
柳汲却一拍腿道:“元君果有此愿,乃社稷之福,老夫愿持节钺,赴大唐乞和。”
阁逻凤喜道:“柳汲大匠在大唐颇有人望,若大匠愿往,孤无忧矣。”
江朔心想无论如何自己也不想留在南诏,便借着护送柳汲大匠入朝的由头,尽快离开南诏为上,便道:“我可以护送大匠北上,但我有言在先,南诏与大唐是战是和,与我等江湖儿女无涉。”
段俭魏道:“溯之,若出一言而能消弭兵灾,还望你不吝相助。”
江朔心中奇怪,我又不是朝中官员,怎能一言兴废?但他不愿多做纠缠,点头道:“若得其便,自当如此。”
段俭魏道:“死了这么多邑君,南诏国内必然动荡,恕俭魏不能陪你们北上了,阿爷就托付江少主了。”
江朔心道这动荡还不是阁逻凤自己造成的?加强中央集权不能说不对,但此等卑劣手段只怕乌蛮各族不服,造成朝局不稳也是可想而知的。
正说话间,方才离去的都尉回来了,凑近了阁逻凤低声禀报,阁逻凤斜眼扫了一眼江朔,他知道江朔内力高深,纵然这军官声音再低,所言之事也逃不过江朔的耳朵。
索性大大方方笑道:“洞厅中各邑君的护卫已被尽数剿灭了,谍者见到尹子奇北地武士出了龙尾关渡过西洱河,当是绕道北上了。”
段俭魏不无担忧地道:“尹子奇武艺高强,昶与元君携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为防此人卷土重来,元君务必多带武士护卫。”
南诏国君称“元”
,臣子称“昶”
,因此段俭魏自称为昶,阁逻凤点点头。
江朔却对阁逻凤厌恶已极,原来他方才吩咐那都尉去办的事就是去石厅截杀石厅中的各族护卫,从时间来看恐怕截击的军队是早就埋伏好了的,那都尉只是去执行屠杀命令的。
江朔一刻也不想多留,道:“既然主意已定,大匠,我们这就出发吧。”
柳汲为难道:“溯之为何如此之急?元君尚未赐国书……”
不想阁逻凤却道:“国书孤早已准备好了,说着他命手下奉上一个木匣,柳汲颇为细心,打开木匣,见是一卷帛书,他展开读来,阁逻凤先是解释了为存其国不得不战,又谦恭地表示因为李宓意外身亡南诏才侥幸得胜,最后说吐蕃意欲并吞南诏是非可信的盟友,最后表达了脱离吐蕃,复归大唐的愿望。
国书用词谦恭,浑不似刚刚打了打胜仗的模样,柳汲这才放心,重新卷好,请阁逻凤钤封,在国书和木匣上都用了蜡封,方才小心的收好,对江朔道:“既然溯之不辞辛劳,我们这就出发吧。”
罗罗道:“阿爷,罗罗也要同去!”
柳汲斥道:“胡闹,阿爷是去公干,可不是去游山玩水!”
罗罗道:“罗罗也不是去游玩的,我也是大人了,可以为国效力!”
柳汲还待要斥责,阁逻凤却道:“罗罗古灵精怪,擅伪装之术,陪着大匠去也有助益,大匠不妨带她去吧。”
柳汲这才应允,阁逻凤道:“孤和段郎还有事要商议,让卫尉送三位出洞,孤赐大匠符节信物,一应所需皆可与国内度支。”
江朔知道阁逻凤要商量的必是扫荡各族加强王权之事,少不了又要血雨腥风,他本也不愿与闻,连忙与柳汲一起告辞走了,那卫尉就是先前替阁逻凤传令之人,他带着三人在溶洞中向东北走了十数里,便从一处山麓钻了出来。
这小山为一池环绕,四周古树环抱,十分幽静,却如何想的到此洞可竟可直通山上,再往外多是房舍,遥遥看看见远处有城墙若隐若,料想便是南诏都城太和城了,那卫尉叉手行礼,便折回洞去了,此洞深遂多歧路,若无人指引,从这边殊难回到将军洞中。
江朔道:“我们往太和城去么?此刻只怕早就关门落锁了吧?”
柳汲低声笑道:“溯之,去什么太和城呀,我们现在就在太和城内!”
江朔这才知道,原来他看到的确实是太和城的城墙,只不过不是在外侧而是内侧。
柳汲道:“老夫在太和城中亦有宅邸,走,去我家!”
时值深夜但月色甚明,三人借着月色在太和城行走,太和城与大唐长安城全然不同,由于此地在苍山洱河之间,地势起伏,水网密布,事实无法划成横平竖直的里坊,只能因势象形,在山水间勾画街道,因此城中楼台高低错路,道路迂回曲折,间或有丘陵点缀、溪水掩映,别有一番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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