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某人身上还穿着不久前出入正式场合下的西装,那套墨蓝色的裁剪西装完美贴合在他身上,整个人别提有多欲,长腿劲腰,五官俊美锐意,活脱脱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再者姐姐还是枚妥妥的制服控,见到这样的几乎直接走不动道。
以及姐姐见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春风浮躁的夜晚,他们相拥缠绵床塌的心尖温度,胸口荡漾着旖旎的涟漪,她个从来性子温润、遇事处变不惊的人,此时此刻破天荒只因为个和青年意料之外的照面而闹红了脸,姐姐属实没想过贺先生会过来。
距离那次嗯,虽然已经过去了好阵子,但是那酥麻触电的销魂感觉依然使她流连,以及她从未被那样紧实地填满过。
要怪么,就怪贺某人生的太人模狗样,尺寸太大,在床上太不饶人,以至于姐姐免不得频频惦记他。
贺驰亦从后排站起身,施施然朝教室前边也就是她们那儿走去,封悦悦见状撅起嘴,闹起小性子“堂哥坐在下面等着就好了,走近干啥”
她堵在姐姐身前,作势要推开碍眼的堂哥,不让他碰到姐姐。
但老痞子轻易就化解她的防御,毫不费力将她拎起来挂在脖子上,跟拎小鸡似的,并且对于她护犊子的举动嗤之以鼻,“又消遣你堂哥呢邹姨工作那么忙,你还让她亲自带你过来报名上课,小兔崽子。”
说完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下。
封悦悦吃痛,抓住堂哥的头发,咬牙切齿“我就麻烦她,我就消遣,谁让她哑巴样就是不说话”
正在打扫总裁卧房的邹姨觉得眼皮狂跳。
姐姐这会儿也没法再坐了,她站起来,静默着堂兄妹二人拌嘴打闹。
余光中贺驰亦瞥见女人含羞带笑的眉眼,蓦然软了心。
刚才视频里,她在弹琴。
女人的头颅微微低垂着,发丝柔柔顺顺挂在耳边,眼睑下边的情人痣忽明忽显,双腿交叠在琴架下,美的不可方物,这间平平无奇的教室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格外出彩起来,堪比歌剧院的独奏舞台。
他那会儿忽然萌生出想帮她举办场钢琴独奏晚会的念头,随即他二话没说就从公司冲了过来,并且好像老天爷都在拥趸他样,路上车开过来都是绿灯,想耽搁都不行。
教训完封小鬼,贺驰亦向旁的秦姐姐,笑着问“姐姐怎么不接着弹了,别因为我这耽误你们上课。”
说完,他还颠了颠脖子,“是不是啊小鬼”
“堂哥你知道就好快放我下来我要上课你走开”
上课,上奶门子的课。
贺驰亦眼底玩味满满,有目共睹,这小丫头哪里是来学弹琴的,分明是过来吃奶的,好家伙她整个人直接都快要埋女人胸脯里了。
后来某天,堂兄妹俩喝下午茶,顺道坐着唠嗑时,印证了这件事,悦悦小丫头亲口承认说钢琴不会弹不要紧,奶是定要吃的
姐姐脸上直挂着包容柔和的清浅笑意,她知道兄妹俩感情好,现在又是休息时间,难得有这样的时刻,三人相聚琴房的机遇竟让她觉得久违。
贺驰亦见姐姐表情柔软,心也荡涤变得松快,只是小丫头张牙舞爪,他想给小鬼头个下马威,口气也变得不正经起来“还有,我说小鬼你怎么回事儿托儿所的老师成天给我这念叨你,说你狂,欺负男同”
“呜哇哇”
封悦悦惊觉不妙,突然大喊声,想要堵住他的嘴“堂哥我错了”
她才不要让姐姐知道,她压根就不是什么乖宝宝她在学校里其实是个小霸王欺负男同学什么的家常便饭。
贺驰亦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拂她面儿,笑意不减,闭口不再谈她的光辉事迹,将她拎下来扔地上,笑骂声“你要是能知错就见了鬼了。”
姐姐见悦悦被扔下,个踉跄,本能地上去蹲下稳住小丫头的身体,“快别摔了”
她急的不行,见悦悦没事,姐姐还不忘抬起头,冲贺驰亦露出嗔怪的小眼神,那意思分明就是在怪罪,你这个堂哥怎么当的,连小孩子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