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直觉太敏锐,感受到梁雅兰过度的热情以及一路上时不时飘过来火辣的眼神,花藻就像戳破了的皮球,缩着肩膀挨着阎鹤,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喝着。
乖巧,安静,还他妈可。
想抱想打扮想给她买裙子买珠宝梳辫子扎fafa
察觉又一道滚烫的视线投注过来,花藻埋着头,往阎鹤身边挤了挤,努力把自己藏起来。
刚结束掉一个干巴巴话题就发现梁雅兰女士又把眼神瞄向鱼小姐,阎鹤微微侧身,让努力往自己身侧缩的某位能藏严实一点,沉吟片刻,努力找下一个话题。
“母亲这次回来,大概能停留多久我和花藻的婚礼,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要拜托母亲帮忙准备。”
婚礼筹备大型场景打扮花藻
梁雅兰轻咳一声,收回视线,竭力诚恳地向大儿子“你结婚这种人生大事,当然要妈妈来操办。
放心吧,你只管把小花花交给我,有什么事就我们俩商量着决定了,也不会耽误你工作。”
阎鹤“”
听完以后反而不放心了怎么回事。
躲在他身后的花藻也不停地戳他腰,疯狂求救。
咬牙忍住了痒意,阎鹤反手抓住花藻作乱的手,正色道“最近工作不忙,有需要花藻配合的地方我也会到场。”
顿了顿,阎鹤接着道“花藻最近都在上课,母亲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找秋姨她们聚一聚,白小姐最近几天刚回国。”
秋姨正是白一程跟白嘉嘉的母亲,到了阎鹤他们这个程度,小孩子结交的朋友都会影响到家族之间的关系人脉,而阎鹤能跟白一程做这么多年的朋友,也无法否定其中掺杂着利益关系。
想要找一份纯粹的感情,这就是说笑话了,任何阶层都不可能有什么纯粹感情,只区别于在彼此身上获取的是什么,是物质上的亦或者精神心理上的。
阎鹤记得母亲曾挺喜欢白嘉嘉的,每次见到对方,都会十分热情地又是买裙子又是买珠宝地送给白嘉嘉。
阎董自然不知道女人这么热情地打扮一个漂亮女孩子,除了喜欢,还有可能是热衷于过家家扮娃娃游戏。
显然在这方面,梁女士很好的展现了喜新厌旧这一特性,有了花藻,还什么白小姐啊。
一来,花藻是她自己家的,只要儿子跟儿媳妇感情不出意外,花藻就能属于他们家一辈子。
自家的跟别人家的,能一样吗
二来,花藻完全符合梁雅兰对“世界上最可的女孩子”
的想象跟定义,与之相比,白嘉嘉就有些失色了。
所以梁雅兰摆摆手,对白佳佳回国的事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抓住机会把话题转到了花藻身上。
“小花花在上课上的什么课啊要不要学音乐我可以教你呀。
最近在外面跑累了,就想在家里感受感受家庭生活。”
阎鹤了她一眼,有点明白阎鹭的睁眼说瞎话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了。
感受家庭生活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被家庭扼住了脖子,让她失去自由失去人生的色彩。
三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银灰色讴歌后面,跟着一辆车前盖跟车屁股上都绘了彩画的红色跑车,里面是孤零零的阎鹭。
每次两兄弟一起来接老妈,在漂亮的跑车份儿上,老妈都会选择坐他的车回去。
然而这次阎鹭开了自己车库里最靓的崽出来,满心欢喜准备了一肚子要跟老妈说的话,结果最后却被一心惦记着大儿媳妇的梁女士无情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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