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缠啊,傲娇系。
“是吗。”
我意味不明的应了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笑眯眯地问;“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怎么,是有什么青春期的苦恼要跟我诉说吗”
我青春期的儿子显然不想跟我走母慈子孝的剧本,他额上立了个“井”
子,接着又露出那个熟悉的假笑“kufufufufu你还是这么喜欢占人口头便宜啊,虚伪的神明。”
还
这个词就有些微妙了,我自然的忽略掉他话语间“虚伪”
的后缀,微笑点头“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乖儿子。”
“kufufu我可没有承认过。”
乖儿子语速飞快地说着,又像是练了千百遍一般把语调一转,“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话题转移得也太过熟练了,我扬了扬眉,没有吱声。
“关于轮回之眼。
我确实是知道一些消息。”
少年说。
“但你要听的,只有十年后的你要我转告的一句话。”
“哦”
我稍稍站直了身体。
“有缘当断。”
“”
“有缘,当断”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悄悄攥紧了拳头。
几个呼吸后,我垂下眼帘,试图遮住冰冷的眼眸:
“她既然要你这么说,恐怕也告诉过你我是不会听的吧。”
“是。”
少年缓缓点头。
“所以,”
我冷静地问,“另一只眼睛在哪里”
“”
少年深深了我一眼,不疾不徐道,
“我不知道。”
“”
我忍不住了“就这”
花里胡哨了这么半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