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陆脸色煞白,眉宇间挟着明显的痛苦之色,尽管浑身疼痛难忍,他也小心翼翼地将斛律偃抱在怀中,尽量调整出不碰到斛律偃身上伤口的姿势。
秋北早就知道和斛律偃同行之人是芈家失踪的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被芈家夫妇当成易碎品地捧在手心里护着。
他对芈陆的感觉不坏,却也不好。
说白了,就是他从未正眼瞧过芈陆。
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这是他对芈陆的评价。
直到他方才听见芈陆的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他不将其当一回事的少爷比他想象中更聪明、更敏感。
芈陆没有问为什么,直接问他想说什么。
来芈陆猜出了他和林稷他们不是一路人,也猜出了他大费周章地跟着林稷他们过来是想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他们说上话。
确切来说,是跟斛律偃说上话。
也是,能在斛律家的眼皮子底下把斛律偃带走,甚至不露面就把半个修真界搞得鸡飞狗跳的芈陆怎么会是平庸且毫无心思的娇养少爷
是他先入为主地在门缝里人了。
“如今眼睛和左腿也回来了。”
秋北想了想,说,“那么还差一双手和一颗心脏。”
说话间,不断有水蓝的波光从他的食指指尖渡进斛律偃的眉心里。
斛律偃长睫微颤,竟然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眼皮底下不再是空洞洞的眼眶,而是一双涣散的黑眸。
但周围的火光过于刺眼,他仅睁开一瞬,就痛得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漫出,把浓密的长睫浸得根根分明。
他条件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芈陆见状,赶紧抬起手隔空挡在斛律偃眼前。
秋北收回手,搭在膝盖上,浅浅地笑了笑“不愧是的孩子,就算经历了林稷的血咒,也能坚强地活下来。”
秋北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可不知为何,当他说到那个人的名字时,他的话仿佛被消了音一样,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口型。
秋北似乎早已习惯,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只有芈陆一头雾水地问“你说谁”
“”
秋北动了动唇,仍旧发不出任何声音,许是他短时间内说了两遍的缘故,他的口型比方才更模糊不清。
秋北安静了下,无奈地笑道“抱歉,我被施了禁咒,无法说出相关话术,不过我能说的是,我此次除了帮你们把眼睛和左腿带过来外,还想麻烦你们一件事。”
他顿了顿,见芈陆和斛律偃都没有反应,才接着说,“我有个师兄名为翟凤,他和我自幼相识,先后脚拜入师门,十多年来,他不仅是我的师兄,也是我最为珍重的朋友,但在一年前,他因犯事被长老逐出师门,现下去了金阳寺,削发为僧,我想麻烦你们帮我找到他。”
翟凤这个名字对芈陆而言不可谓不熟悉。
毕竟一年前翟凤被天命山长老逐出师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关于翟凤的丑闻也在修真界里传了许久才被天命山托人压下去。
虽然大家明面上给天命山几分薄面不再议论此事,但是背地里都把它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连向来不在背后说人私事的芈何峰和古秋也在饭桌上提过几句。
斛律偃闭着眼睛,对秋北的话毫无反应。
芈陆犹豫片刻,又问秋北“翟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倘若你想找他,为何不自己去找”
秋北轻轻摇头“不,想找他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或许是得知真相后的你们。”
闻言,芈陆眼中茫然更甚。
被施了禁咒的秋北不得不说一半藏一半,以至于他说话犹如在打哑谜,听得芈陆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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