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一直命秦氏好生照料,为让她好好恢复,不惜动用太子给他的势力千里求药。
而今时见了这外翻的粉红淫肉,透亮水灵的如一汪水晶,不免怜惜心疼,倾身吮吻时也无比轻柔。
邓莞尔咬着牙,知道这望亭虽地处高耸隐匿,却也不是断无人来,尤其是山坡下还有一众仆从,邓家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怎么能被宣扬出去。
风吹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遭树叶草木随风摇摆的簌簌声里,还带着蜇人心尖的哨鸣声,在望亭内穿梭。
邓言在她热烫的穴口上留恋舔吸,晶莹的蜜液丝丝缕缕的粘在他唇上,邓言只觉无比甘美,享受。
邓莞尔早上穿衣前,为了延缓衣料摩擦,使下体疼痛导致行动不便,秦氏还特地让丫鬟送了熬煮的药汁敷洗。
那药汁用的皆是艾叶黄柏薄荷栀子一类的芳香清凉之物,熬煮之后,更是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邓莞尔用那药汁洗过之后,下体果然舒爽不少,且体香浓郁不散,她本来还为这尴尬得到缓解而庆幸,此时,再没了半点高兴的心思。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淫荡,即使是自己的兄长,都能舔的她燥火上涌,心绪不宁。
邓言在那外翻的淫肉上舔的仔细,两手轻轻掰开,舌把每处柔软水嫩的沟壑褶皱都悉心照料,直到邓莞尔水液泛滥,低声呜咽,才撩了衣摆,露出早已肿胀发疼的肉杵。
他两手捧着邓莞尔的细腰,让她身子滑入自己怀里,被缚的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小心的掰开她滑腻雪白的臀肉。
邓莞尔还在一个劲摇头,眼泪早已泛滥成灾,衣襟半敞,肚兜被推在一边,一双玉兔高耸着从邓言的下巴蹭过……
“不要,求求你兄长,我怕我会恨你一辈子……”
邓言已是箭在弦上,热杵抵着她淋漓湿热的穴口,那肆意横流的淫水早把他光滑硕大的龟头打湿,此时她说恨他。
呵……
邓言巴不得两个人一起见鬼去吧,连这个倾慕的小妹都知道他老了,还是孤零零孑然一身,就这么孤独的终老死去,他实实不甘心。
望亭4
那热湿的淫穴即使被操干的外翻,内里依旧紧窒,甚至因为穴口未消肿的原因,插起来反而更软,更滑,更烫热。
邓言直挺的肉棍层层破开那包裹紧缚的肉壁,慢慢贯入深处,龟头被卡主吸附着动弹不得,真真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邓莞尔忍不住咬住他肩膀的衣服呜咽,∮qun78叁71壹863※太疼了,火辣的痛感仿若要将她撕成两半。
“能动吗?”
邓言灼热的喘息喷薄在她耳边,声音粗噶的询问:“小妹若自己动,我们可快些。”
邓莞尔下体不断淌出的水液浸湿了邓言的腿根,那根物什顶在自己的腹内,清晰硬挺随着她的呜咽又涨大的几分,惹得柔弱的女子双腿不住战栗颤抖。
邓言低笑,第一次在小妹完全清醒的时候要她,以前怕她寻死觅活,怕她伤心难过,小心的守着,轻易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