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你,但你大概没注意到她。
她一向性子古怪,常常深居简出。
可要说她孤僻嘛,她却又比谁都要在乎自己族群,常常把什么团结一致、勠力同心挂在嘴边。
呵,她过去曾是人类,想来就算是之后堕魔了,她心里其实也还是将她自己当成了人。”
绿卮夫人算是最年轻的小辈,那些活跃在上古之时的魔尊她一个都没见过,于是在这时她保持了沉默,乖觉的不去插嘴。
聆璇没有再打听曈的事,反正他也并不是很在意,他松开了踩住长桑的脚,但与此同时也马上掐住了长桑的嘴,防止她又大哭大号,“诶,好久不见啊。
还记得我吗算了你也不用想起我是谁,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见到过一只老树妖,那个老树妖身边还带着一个凡人女子,你见过她吗你说话啊,哦,我忘了,我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鬼蛛娘无奈的着聆璇拷问长桑,心想他大概问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她也没胆子打搅他,于是默默地站到了一旁假装去风景。
但罹都之中又有什么风景可呢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吸引住她视线的是绿卮夫人,宫装华艳的女子瑟缩在角落里,垂着头像是在哭泣。
“哟,我们的云梦宫主怎么像个小可怜似的。”
鬼蛛娘闲来无事,便索性上前冷嘲热讽,“瞧瞧你的眼睛,你一定是刚才哭过吧,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我想起了我的丈夫。”
绿卮夫人居然坦坦荡荡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的丈夫那个小皇帝么呵,原来你是真的将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啊,我还以为你只是利用他呢。”
鬼蛛娘冷嘲道。
“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悼己阵虽然被破,对人心的影响犹在,绿卮夫人还沉浸在回忆之中无法脱身,“我记得我和他经历过的一切,我确定我曾经很在乎他,我郑重的向他许诺了一件事情,可是”
鬼蛛娘皱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颠三倒四的。”
绿卮夫人只是苦笑,轻轻合上眼,又一串泪珠追下。
鬼蛛娘越发的烦躁,她讨厌人的眼泪。
“你呢”
这时她听见绿卮夫人轻声开口问道“你刚才被阵法影响,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你虽然没有哭,可我你要是有眼泪的话,你早就哭出来了。”
鬼蛛娘将脚边的一颗石子远远地踹走,扭头瞪了眼绿卮夫人。
“云月灯。”
过了一会后,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想起了云月灯。”
那个女人是她的梦魇,也是内心唯一的柔弱。
她深恨着她,却也无时无刻不想再见到她。
鬼蛛娘眺望着罹都漆黑的天穹,眼瞳深处空空荡荡。
罹都没有星星,也没有曾经故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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