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耀祖端着茶的手慢慢收紧,“三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自是想让自己人都好,可家里哪里还供得起两个读人,莫不是你要着爹娘继续劳累”
唐耀祖说到后面,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唐老大一时语塞,唐石头笑了笑,点点头,“四弟说的是,所以才要四弟帮忙。”
不待唐耀祖说话,他继续道,“想当初为了让老四你能出人头地,咱们一家子可是勒紧了裤腰带,如今爹娘,你哥哥嫂嫂,你侄子侄女身上穿的衣服,这可都是为了供你读啊。
老四,三哥知道你不容易,可四弟妹的穿着再我们,难不成你要让人说你趴在一大家子人身上吸血,如今自己起来了,就不管家里了”
唐石头的话一半讥讽,一半威胁,让原本以为能轻松应对家人的唐老四进退不得。
唐耀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那么多人眼里,单单让原本的夫子相中,把女儿嫁给他,若非有关夫子倾力相助,他也不可能考中童生。
真的成了读人他才明白,想要考名有多难,单就童生就要考县试,府试和院试,每三年两次,要和无数人争取那些名额。
没有名师,没有典籍注解,完全靠学生自己的努力,很多人屡考屡败,唐耀祖也是其中之一,可他不甘心,更不愿意回家种地。
为此他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心血,然而还是不行,于是后来他就动了其他心思,故意吸引了夫子女儿的目光。
在他有心之下,夫子也因为女儿注意到他,等他和妻子成亲后,又日日在镇上苦读,每月都要向夫子讨教。
此时的夫子也愿意倾囊相授,可夫子本身也不过比他强一点,侥幸考中秀才罢了。
后来为了女婿的前程,就把唐耀祖推荐给了他现在的夫子,吴夫子的同窗。
有吴夫子这层关系,唐耀祖也算刻苦,终于在不久之前考中童生,他想要更进一步。
可能考中秀才,甚至进士的哪一个是真正的农家出身,几乎没有,想要和这些人相交,唐耀祖就必须融入他们,此时农家出身,就是他的短板,亦是耻辱。
回来之前,岳父曾说过,若可以让他父母不要大肆宣扬,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本身都十分高傲,若是知道唐耀祖是农家出身,肯定会不起他,更别说和他相交了。
所以这次回家一是和父母道别,日后他回家的机会会更少,二来暗地里告诉父母自己的为难,让他们不要在外乱说。
结果他的事还没说,大哥三哥就提出要送儿子去读。
若是这两房的孩子去读,家里能给他的银子就更少了,到了济州城,和同窗相处,吃饭喝酒,游湖踏青哪一样不需要钱。
岳父虽也因为只有妻子一个女儿,会全力相助,可多一点银钱总是好的,他手头也更宽松,自然不能让两个侄子占去了他的利益。
到爹娘不说话,唐耀祖心中冷笑,说什么自己是他们最疼的儿子,现在不也想拿着给他的让其他人浪费,他绝不允许。
当下对唐铁蛋和唐发财招了招手,“来,四叔教你们一首诗,听好了,四叔只念两遍,朱雀桥边野草花。”
将一首诗念了两遍,着两人茫然的表情,唐耀祖眼底的轻视更加明显,“四叔念完了,你们两个谁能记住背出来”
众人一脸茫然,唐耀祖念的每个字他们都懂,可连在一起,他们的脑子就成了浆糊,别说背,连记都没记住。
唐耀祖理了理袖口,温和的道,“谁若是背出来,就能去学堂读。”
这下子也不管自己听没听懂,大房夫妻紧紧的盯着儿子,希望他能赶紧背出来。
本来被众人目光注视着就紧张的不行的唐铁蛋,这下子别说背,连刚刚四叔说了啥都不记得了。
“背呀,铁蛋快背。”
唐大嫂恨不能撬开儿子的嘴,可她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被父母盯得害怕的唐铁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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