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流玉正喘着粗气,还是当年他见到的那个样子。
一袭白衣,冰冰冷冷,遥不可及。
只是,有些细微的地方终究是不一样了,比如应是他跑的太急了,双颊有些泛红,再比如他的双眸中,印满了妄幽的样子。
很多年前妄幽和他见过无数次,但这双眼里极少出现过自己的样子,即便是出现一两次,很快他眨一眨眼也就消失了。
从未像今天一样,即便是他眨眨眼再睁开,眼中印出的还是他。
不知怎地,妄幽突然有些想哭。
刚这么一想,他眼眶就红了。
流玉没他高,见到他这样,仰着头走近了些,绕到他的身前。
两人注视一阵,流玉还是没低下头,眼中依旧是妄幽的模样“你听我说。”
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才道“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一百多年前我没想过要丢下你。
当时情况紧急,连我自己都毫无任何准备,不止是我,还有仙帝陛下,他也没有准备好。
我之所以一个人离开,是因为当时我服下了一颗假死的药,但我不知道它是假死药,还一心认为陛下是真的想除掉我。
我当年虽不知你是谁,可我并不想让你难过。”
“说实话,那些时间里你一直陪着我走过很多地方,我们一起见过人界的大好河山,一起见证了奚朝青和浊漓的友谊。
我想我想,其实那个时候,我对你是有一些好感的。”
“其实你误会了。
从前在仙界时,初次见你我确实对你印象很差,觉得你脾气坏,又自负,又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但这只维持了一小段时间,我发誓绝对只是前几年,后面的两百余年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妄幽的眼眶一下子更红了。
“六界中人人都说我们关系不好,是敌人。
可在我心里,即便你我私下斗殴,战场上真刀实枪的兵刃相见,可我从来没有将你做是我的敌人。
我们打过九十九次,我想,我早就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给我,只是内心一直不敢承认,觉得是自己多想。”
“你说过,你对我的感情两百多年后你才真正明白,而我比你更傻一点,居然到了现在才知道。”
“你知道吗,在一年前我还没再次飞升时,我还想过无视心里的喜悦,等上来后告诉你,不可能,我不喜欢你。
可渡劫飞升时,我在我的雷劫中回忆起了我转世为人的那一世。”
一百年前,流玉向仙帝自请以战神之尊投胎转世,成为一个普通的凡人,受一百年的苦楚。
那一世他是来吃苦的,所有的记忆都丢失,成了一个真正的凡人。
或许是因为那段记忆太悲惨,待那一世结束后,他在潜意识中选择遗忘了大部分,只留下一些零星的片段。
此次经受天劫,再次飞升,那些忘了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重新涌入他的脑海。
流玉一直以为,自己转世为人时,日子虽然不好过却也是活到了一百岁,寿终正寝。
如今他想起来了,他并没有活到一百岁,那一世,他只活到二十四岁,是被活活冻死的。
如果说,奚朝青和浊漓的劫是他们彼此,伏霜凌的劫是浣玉和莫若言,那流玉的劫,就是妄幽。
一百多年前,人界皇城中出了这么一桩奇事。
即便是到了现在,人们还愿意说起故事中的那个怪人。
寻常人或者不是白家的人,倒愿意将此事说了一遍又一遍,就算时过一百年,说了上万次还是有人不厌其烦地讲。
但是白家和皇室,却将此事视为很丢脸的事。
不愿承认冻死在皇城妄幽殿下的那具枯骨,是皇城首富白家的嫡子。
因为冻死的人是个疯子,还是个大胆的狂徒,居然深深恋上妄幽魔尊的石像,不要王府备受皇帝太后宠的郡主。
为了一尊冷冰冰的石像,而不要软香温玉的美人,这于世人而言,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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