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从前见过太多人哭通常是在临死之前,部分人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涕泗横流的样子实在让人一眼生厌,因此也不懂殷扶那刻的心悸从何而来。
殷扶也不知怎么述说当时情况,脑中胡乱地回想着。
那一片黑暗中,冰冷的黑发剑修俯在他身上,耳边尽是音色暧昧的喘息。
他的师兄声音冰冷如新雪,吐出的每一字又像燃着火焰从肤上燎过:“师弟未曾听说过,断袖分桃”
自然是有听闻过的。
殷扶明明如此厌恶,在后面黑发剑修压抑而克制的喘息中,身下之物却不禁有了反应,甚至希望被那只修长手掌,更多的触碰,浇灭在心底隐隐躁动的欲火
但巫情又如此守礼,不曾孟浪地越雷池一步,好像刚刚情难自禁的并非是他,只留殷扶一人被撩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心中恼怒,那一点冰凉的湿润之意,落在了脸颊上。
殷扶沉闷的胸腔像是被人狠狠剖开,痛楚清晰地传来。
先前被刻意忽略的某些细节又翻涌而上,不断在眼前重现,仿佛他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就会失去某些极重要的东西。
殷扶最后下了决定。
便是要为师尊报仇,他的剑也该是披荆斩棘,问心无愧的。
若是心底存疑,凭那魔修百般手段诡谲,又何愁查不出其中端倪。
干脆许下这最后一个条件,了却心中一个念想。
殷扶自认无情狠决,修长手指却紧紧掐在刚拾起的日曜金弓上,连被其上尖锐处刺破了指尖都浑然不觉,任由血液滴落在荒地。
男子见到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若有所思,瞄向殷扶下身,顿时了然。
魔修一向行事放荡,对性事自然不像正道那般讳莫如深,因此非常坦然道:“你可是勃起了”
殷扶一脸震惊:“”
他的衣袍宽大,身下那物应当不出痕迹,这魔修是怎么知晓的
何况殷扶清心寡欲修行到现在,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直白地讨论这种话题,瞬间面子有些挂不住,脸色十分精彩。
男子为风月老手,一撩背后黑色长发,不屑地调笑道:“害羞什么不过是人哭就更兴奋些的性癖罢了,也就你们正道在乎这些面子。
我们魔道向来荤素不拘,就是喜用淫具玩弄、多人欢好、幕天野合,只要两厢情愿,做那档快活之事又何妨”
殷扶被新世界的大门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简直不知该先解释,他并非有那等性癖之人,还是先哀悼自己破碎的节操。
见魔修一脸“我都懂,等你入了魔就好啦”
的表情,殷扶默默将口中解释咽了回去,转而问道:“你要用何术探查此事”
魔道术法诡谲,他总归有些担心会伤了那人。
男子望着他的脸色,当然知晓殷扶心中想着什么,笑道:“我原打算用搜魂秘术,不过你既然对他有兴趣,不好伤了神魂,改用入魇之术便好,既能诱出他所知之事,也不妨修行。”
殷扶原想说对巫情无任何兴趣,但话到嘴边,又怕魔修改用搜魂秘术,干脆低低应了一声。
“当然,无论是搜魂秘术还是入魇之法,都要等你金丹圆满我才能发出一分实力,”
他懒散地望向殷扶,道,“且努力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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