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紧张。”
男人硬邦邦地说。
“那个”
房间里忽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青槐惊得往太宰治身上靠了靠,才想起这是之前被自己塞进料理台下的虎杖同学。
他迟钝地意识到刚刚似乎在少年面前和太宰亲了好几次,窘迫得快把男人风衣的领子扯下来。
这个样子倒是让太宰治放松不少,体内恶劣因子作祟,开口就是欠揍的烂话。
“当着虎杖同学的面这么宽衣解带似乎影响不太好。”
青槐
虎杖悠仁
好吧,他现在总算是理解了今天一进居酒屋就感受到的诡异气氛究竟从何而来了。
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板的衬衣领口又窄又紧,他也不愿意把最顶上的扣子解开。
还悟了刚才两面宿傩到底在说些什么“灵魂交错”
的鬼话
原来老板和太宰先生竟然是这种关系
他着自然搭在老板腰间的手,以一种极具占有欲的方式扣紧,氛围诡异到他想遁地逃离。
“你可以去找你的同学们。”
太宰治微微一笑,不加掩饰地开始驱逐电灯泡。
“嗯啊好”
虎杖悠仁落荒而逃,背影跟上次某个橘发干部相差无几。
街道上的嘈杂声更大,有人发出了惊呼。
“出事了,我去。”
“噢。”
太宰治这才不情不愿地把青年放开,遗憾地在他耳垂蹭了一下。
门外比室内稍亮一点,但还是好不到哪去。
青灰色的天压着,雨水丝毫不见小,人们像淤泥中钻出来透气的蚯蚓,在屋檐下探着头,讨论着十字路口处发生的意外。
一辆黑色的轿车撞断了街道的路灯,车头深陷,前窗裂得千疮百孔,完全变了形。
车辙压过一道黑漆漆的印子,从街头拖行了一百来米,把整条街的公共电力都撞短路了。
警车闪着红蓝光,关了警报器。
几个披着黑色雨衣的警官围在路口中央,拉起了警戒线,把造成交通事故的罪魁祸首圈了起来。
是一块翘起的岩块。
远远去,还以为是被雨水淋湿的黑色骨架,突兀地斜插进地面,把表层新铺的沥青挤碎,烙上蛛网的白痕。
“下面的水泥被震裂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散了散了,不要围观”
中间的警官晃着强光手电,开始驱赶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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