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仓库的垃圾都被清理了出去。
砖厂的砖也送到了。
张沈飞几人走之前,又拎了几十桶水,把砖都浸了一遍,这才锁门走人。
要不说体力活最累人呢?
就这么折腾了一下午,张沈飞睡觉的时候比之前香了不少,一晚上居然只被老七,老八吵醒了两次。
翌日早上七点,张沈飞被子蒙头正睡的酣畅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之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叫声。
“大飞,大飞,大飞在家吗?”
“开门呀,开门呀,张沈飞你快开门呀!
!
!
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
那极其富有节奏的叫声伴随着聒噪的敲门声,如魔音一般钻进张沈飞耳朵。
“哪个王八蛋啊?大清早的叫魂呢?”
张沈飞从被子里钻出来,朝着门外怒吼,“门没锁不能直接进来吗?”
吼完了坐起来,光着膀子恶狠狠地盯着门口,心里琢磨着来人要是没大事儿还扰人清梦,非收拾他一顿。
咯吱一声,张家老旧的外屋门被打开,阎埠贵探头进来:“大飞,问你点事儿。”
“什么事儿?”
张沈飞粗声恶气的说道。
眼瞅着来这个世界十来天了,他还一个安稳觉没睡过呢。
好不容易今儿有了机会,又被阎埠贵给打乱了。
此时面对对方,他是根本给不出好脸儿。
阎埠贵见他气势汹汹,心也有点儿虚,但身上带着任务呢,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大飞,伱知道‘腕骨掉了’是谁不??”
怕张沈飞听不懂,又慌忙解释:“这应该是个笔名。”
腕骨掉了?张沈飞登时清醒过来:“你问这个干嘛?”
阎埠贵忙解释道:“就刚才,两个青年日报的领导来咱们四合院,说是有个叫‘腕骨掉了’的人给他们投稿”
“我寻思着咱们四合院也就傻柱在几年前被你打断了腕骨,我就带他们去问傻柱,可傻柱说我在揭他伤疤所以我就带他们来找你问问。”
解释完,又忙说道:“要不是你,我就带他们去找找许大茂。”
许大茂跟傻柱有仇,说不定故意取这个笔名来羞辱傻柱呢。
“是找我的,我就是‘腕骨掉了’。
他们人呢?让他们赶紧”
张沈飞眼神一亮,想下床。
却又想起自己的秋裤破了个大洞,露着鸟呢。
尴了个尬的。
他摸了摸鼻子,“那啥,阎大爷,我得穿个衣服,麻烦您带两位同志先在外面聊几句”
只一眼,阎埠贵便看出张沈飞的窘境。
想起自己的秋裤已经从纯棉的变成了蕾丝款,他顿时对张沈飞感同身受:“成,我陪陪他们,大飞你慢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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