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老对他的印象很好,时不时的就会把话题引到他的身上,同他聊上几句。
对于这样的场合,岳文轩并不陌生,说话很得体,也很有深度,让大家对他更加刮目相看。
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岳文轩的身上,张光年主编忍不住说道:
“年轻人正是创作力勃的时候,在《青春无悔》之后,小岳又创作出了一个短篇,我是昨天下午刚刚看完的,我觉得很好。”
说到这里,张光年扭头看向茅老,“小岳今年刚刚二十岁,像他这样的年轻人还需要我们的扶持和保护,回头我把他的这篇小说给您抄送一份,您看能不能专门给他写一篇评论?”
茅老只是稍作犹豫,就爽快的答应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认认真真的写过文学评论了,那就写一篇。”
旁边《文艺报》的闫主编马上说道:“那一定要在我们《文艺报》上。”
张光年顿时不乐意了,“老闫,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
我还想着把茅老的这篇评论表在我们《人民文学》上,你这个客人白吃白喝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动手开抢,你不觉得这么做过分了点吗?”
“好东西就得动手抢,你要是怕了我这个竞争对手,下次开会可以不请我。”
听了闫主编的话,大家都跟着哈哈大笑。
在这次座谈会上,大家各有各的收获,但对于岳文轩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很多文坛大家。
老前辈们对于岳文轩这样的文坛新人,不管观感怎么样,往往都会多几分关心和爱护,何况岳文轩给主桌上的人都留下了极为正面的深刻印象。
仅仅这一点,对岳文轩来说就足够了。
尤为难得的是:在张主编的提议之下,茅老竟然答应给岳文轩的新小说写一篇评论,对于年轻作家来说,这更是巨大的殊荣。
在这次会议之后,岳文轩又有了一些灵感,准备再写一个短篇。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开始闷在屋子里面,专注的写作。
一天上午,他刚刚安排完工作在房间里坐下,就听到妹妹在外面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刚刚从屋里走出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妹妹旁边的谭红生。
谭红生的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顶着一个鸡窝头,看上去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红生,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
岳文轩快步走上前去,在他的胸口上勒了一拳,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行李来,“这一路上太辛苦了,先进屋喝口水。”
“文轩,你才回来半年时间就已经大变样了。”
看到现在白白净净的岳文轩,谭红生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年轻干部,要是在外边见到你,我恐怕都不敢认了。”
“回到城里不用受风吹日晒,也不用干什么重体力活,你待上半年肯定也会变个样。”
岳文轩给谭红生泡好一壶茶,关心的问道:“早饭吃了吗?要是没吃的话,我先去食堂给你拿两个馒头,你先垫垫肚子。”
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睡了三年时间,尽管已经有半年时间没见,但以前的情谊并不会因此消减半分,谭红生摸了摸肚子说道:
“甜水村那个鬼地方,一年到头吃不饱饭也挣不到钱,我这一路上好不容易才熬过来,肚子都要饿扁了。
你这里要是有吃的,那我就先吃上一口。”
“那你先喝杯茶,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很快,岳文轩就拎了一个篮子回来。
他把篮子里的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说道:“你运气不错,昨天晚上还剩了两张饼,你倒上点酱油,在滴上几滴香油,用开水泡一泡,滋味应该也差不了。
你先凑合着垫垫肚子,中午我请你去饭店里好好吃一顿。”
看到岳文轩拿出来的两张烙饼,谭红生眼里直冒光,口水都流出来了。
岳文轩也在甜水村生活过,那是一个常年吃不饱饭的地方,自然能够体会谭红生现在的感受,直到他现在肯定饿坏了,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了几分。
等谭红生洗完手回来,岳文轩已经给他泡好了一大碗酱油泡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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