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红被刘国梁擎了起来,背部依靠在肮脏楼道的墙上,头顶上方似乎还有经年许久的蜘蛛网,一股霉味隐隐约约飘散在身旁。
孙美红没有拒绝,也没有逢迎,她只是默默地、默默地轻盈地调整着呼吸,她的双手环在刘国梁的肩膀上,歪着头,借着微弱地月光,凝视着刘国梁在身下抽送时的表情。
他很投入、也很认真,孙美红有那么一刻的错觉,现在的自己,是该感动吗
当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可怕想法的时,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滴冰冷的泪顺着脸颊流淌着脖颈、锁骨、胸前,直至小腹。
秋天快要来了,夜色凝重的夜晚夹杂着阵阵秋风,袭上心头的,不只是悲凉,也充满着无奈跟悲伤。
当刘国梁提上裤子的时候,已经凌晨二点钟了,孙美红没有仔细数他做的次数,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措施,孙美红又要去买避孕药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近半年来吃了多少颗,只能从被打乱的杂乱无章的月经周期才知晓自己真的不应该乱用药。
孙美红独自拖着疲惫地身躯回到了家,她到躺在自己的床上。
窗帘未拉,她转过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双手在胸前抱成了一个交叉的十字,她一边边的在心底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难道报复别人就如此的有快感吗答案都是否定的,但是孙美红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母亲临终时那苍白的脸,僵紫色的手臂,还有那冰凉的提问都在一遍遍的告诫着她,这一生,活着的目的再无其他,只要可以为母亲报仇,让那些自以为是,践踏别人生命的人尝到恶果
可是做到这些又谈何容易这又不是在小学的幼儿园里面,做错了,教训一顿,给一粒糖果就可以圆满解决的事。
孙美红站起身,拉上窗帘,脱掉衣裳,她习惯性地沐浴,擦洗身体,祛除气味。
然后便睡了过去。
次日,孙美红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得头疼欲裂,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因为沐浴后只裹了一层浴巾。
她晃晃悠悠地来到门前,从猫眼儿望出去是一个送快递的小伙子,她将门打开来,小伙子手里面擎着一个大大粉色带着蝴蝶结的盒子。
想必这就是刘国梁为她准备的赴宴的衣服。
孙美红签收后就转身回到窗前,她打开盒子一,不由得被盒子内的衣服震住了
这是件抹胸的裙子。
抹胸倒不要紧,要命的是下身的裙摆十分短,短到都快跟秘密花园卡在一个层面的位置了。
孙美红顿时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不赤裸裸地让她去卖弄风骚的吗
不过既然都答应了,就只好穿着了,她找来了一条打底裙衬在里面,这下才没有显得那么妖娆
这刘国梁也真会挑衣服,明知道孙美红的家伙大,还挑这种抹胸的,这不等着她出丑么
比起裙子太短,这裙子胸位太低才是最棘手的麻烦,现在这个样子穿出去,随便谁轻轻拉扯一下就可以将孙美红的春光泄露。
直到晚上八点半,刘国梁来接她时,孙美红都没想出解决的办法。
她只好这样硬挺挺地穿着这身裙子出了家门。
刘国梁今天特意开了车来接孙美红,估计在一会的宴会上,他不会再喝酒了。
到了酒店门口,孙美红下了车,她被刘国梁挽在身边,像极了夫妇一般。
两个人缓步走进宴会厅,举办慈善拍卖会晚会的大厅里富丽堂皇,来这里的人也都身着时尚华贵的衣服。
只有孙美红穿了一身性感无敌,却又清丽水蓝的优雅短裙。
每当她行至大堂里的每处角落,都会引来众多关注的目光。
这也让刘国梁狠狠地过了一把瘾,这件礼服可是当年自己妻子的战袍,无论她什么时候穿上这条裙子,都会让所有见到她的人眼前一亮,惊艳当场。
没想到孙美红这对紧俏的双峰更是将这条裙子诠释的如此火辣,连昨夜刚刚跟孙美红一夜欢愉的刘国梁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随手拿起了一瓶气泡水,喝下后,淡定地调节了一下呼吸,这才将对孙美红的那种欲求感抑制了下去。
宴会正式开始,两个人站在人群的正中央,投射过打在了孙美红的脸上,这时台上正在轮番献上市长夫人在各大旅游景点淘回来的便宜货。
最近许市长在股票上失力,资金周转不良,眼下又赶上什么开大会反腐改革,所以他不能大肆敛财,只好想出拍卖老婆收集回来的破玩意来变相收钱的这种馊主意。
不过钱权从来不分家,他这招虽然阴狠缺德,但是却十分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