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奕的印象中,贺溪这个人应该是一直待在京城的。
当然也没人不让他离京,只是池奕万没想到他会跟来陇州。
怪不得最近都没见什么专程来刺杀暴君的刺客,可能贺溪光顾着赶路,就顾不上了吧。
更奇怪的是,这地方是阿里尔的军营,门口都有纯国人把守贺溪是怎么进来的
地上的人倾斜酒壶,酒浆从高处流进他嘴里,一滴不洒,懒懒道“我还以为,你会爬着过来。”
池奕扫一眼蹲在他身边的松鼠,面无表情问“是你引我来的”
贺溪面色一冷,“我再不引你过来,你就要乐不思蜀了。
在宫里过得倒是舒坦,该做的正事呢我收到的灵气都不够塞牙缝”
该做的正事刺杀暴君么池奕继续和稀泥“这事急不得,对方身手高强,得徐徐图之,不然正事没办成,我自己先没命了”
“没听说过因为这事死人的。
再身手高强,顶多也就是昏迷一夜罢了。”
贺溪一脸鄙夷,“别以为拖着就能等到,我这侄儿我了解,你不主动做些什么,等多久也不能成事。”
池奕没大听懂,接着应付“我可没拖着,我一直在做事我记录了他每天的作息,知道他房间里有哪些兵器,我还经常他打架,琢磨他出招的路数,正在研究应对方法。
我还知道他醉酒时会意识不清胡言乱语,但我直接动手恐怕不行”
“兵器打架”
贺溪皱眉,“原来他喜欢这么刺激的你不用自找麻烦,总之把他办了就行了,用不着那些花里胡哨的。”
池奕
办、办什么
“至于姚翰教你的那些嘛,也不能丢了,该用的时候要用上。
多年的经验表明,先来硬的再来软的,任谁也受不住”
池奕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嗯,那个,我去年刚入宫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忘了不少以前的事情,所以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装蒜果然管用,贺溪一边舔着壶嘴,一边给他讲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贺溪多年
来一直在寻找一种特殊的灵气,它至阳至刚,所以极为难得,只有贺戎川这种杀伐果决、位高权重之人身上才有。
所以他将池奕从小开始栽培,用王府的圣树养他的灵脉,那两个他所谓的父母,就是他儿时的奶娘奶公。
等池奕长到十六岁,便冒充姚翰远亲住进丞相府,努力被送进宫去。
他以为爬床只是姚丞相给他的任务,没想到这也是贺溪,他真正的主子的要求。
从一开始就不是刺杀暴君,而是推倒暴君。
只有通过这种方法,贺戎川的灵气才能与他交互,最终传递到和他灵脉相连的淮王府圣树上。
而自他进宫以来,贺溪收到了一点灵气,应该是池奕这些天和贺戎川有肢体接触的缘故。
池奕听完这些简直无语,瘪着嘴问“你要这灵气有什么用派人刺杀皇帝又是为了什么”
贺溪没有回答他,而是倒出一点酒在掌心揉搓,盯着他道“从陇州回去十日之内,你必须得手。
先试一次,能弄来多少阳气,再决定之后的计划。”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来你确实忘了不少事。”
贺溪缓缓抬手,忽然用力一甩池奕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拽进草丛里。
池奕被拉得趴在地上,还没翻过面来,手便被对方抓过去。
那人用沾着酒液的手掌与他相对,高举到空中,酒气便开始侵蚀他手心的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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