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国这一次的进攻可谓倾巢出动,前线战败之后,都城内甚至连城门守卫都找不齐。
谷国彻底和他们撕破了脸,不费吹灰之力攻入纯国北部的都城,获得了对整个国内的控制权。
纯国的百姓都在猜测,谷国那位能征善战的皇帝定然抱着开疆拓土的目的而来,如今纯国既然落入他手中,他大约会送来一些谷国人,抢占他们的土地和牛羊,再把原住民当做奴仆来压榨。
不过纯国百姓并不感到沮丧,反倒有些高兴,毕竟连年遭灾,他们都快要饿死了,不然那僭越君权的老主教也不会想出先打南部再打谷国这么丧心病狂的主意。
倘若给谷国人做奴仆就能活下来,他们自然甘愿。
就在众人猜测谷国皇帝将要如何部署时,令他们大感意外的是,贺戎川竟将一切事项交由手下安排,独自出了宫。
不,不是独自。
没人知道他怀里还抱了个人,那人浑身软绵绵的,瘫在他臂弯中,却还要用全部的力气拱来拱去。
池奕趁着贺戎川上马时的一低头,伸着脖子轻轻在他下巴尖上舔了一口,然后饶有兴味地他表情的变化。
这几天池奕醒醒睡睡,身上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总会莫名其妙地昏迷。
这时候黏人精贺戎川再次粘在了他身上,走哪都要带着他,好几次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议事的大殿里,贺戎川正一手抱着他一手翻奏折。
于是他最大的乐趣就成了招惹暴君,反正他身体不好不能碰,就在人家怀里这摸一下那蹭一下,撩得人家面红耳赤。
然后贺戎川就会气急败坏地把他抱回房里按在榻上,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盯他一会儿,再一点点漏了气,无奈地躲去一边。
他可太可了。
而这一次,贺戎川终于受不了他的折磨,狠狠将他按在怀里,掐着他手腕让他无法乱动。
他得保持专心,根据阿里尔画给他的地图一一寻过分散各处的圣树,终于找到在树下坐成了一尊佛的塞拉。
听了他们的请求,塞拉为难道“我近来修为有所精进,能听
懂圣树的言语,你们说的这一棵我有所耳闻,不过它现在何处,就算是那个被你们抓了的大主教,恐怕也不会知道。”
“那便一起去找,池奕或许能与之感应,到时候我们找到了,须有人帮着和它对话。”
贺戎川坚决道。
塞拉到底还是答应了,只是深深地了他一眼,“你还真是上心。”
三人共乘一匹马,将纯国大大小小的树林走了个遍,池奕有时能感到自己灵脉涌动,走一走又不见了。
几天里绕得晕头转向,也没见过那棵树的影子。
随着池奕醒着的时间一天天缩短,贺戎川的紧张不安再无法掩饰,为了赶路恢复了他那快天亮才睡觉的作息,即便睡着也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好像怕他在梦里逃了一样。
池奕被他传染了满心焦虑,醒着的时候也在四处乱,不过他觉得已经有两个人了,多他这一双眼睛也没什么用,直到
“那是什么”
池奕指着三岔路口边散乱的几块红色。
贺戎川见他好奇,便将他抱下马放在路边,到地里拾了一块拿给他。
“用过的火器”
池奕一惊,上次在忘归楼仓库里找到的火器还是普通古代做法,而眼前这个分明就是现代的爆竹。
上次那一批火器必须吃他的灵力才能奏效,但这些已经爆炸过了,吃的是谁的灵力
他让贺戎川再给他捡了几个,果然个个如此。
每个爆竹上都做着记号,从墨迹褪色的程度,已经有些年头了,这记号写的是
“长度18。”
池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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