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璋堵住沈嘉的嘴,一开始只是不想听他说任何伤人伤己的话,这张嘴太厉害了,他怕自己承受不住,万一沈嘉又把当年那套说辞拿出来,他可真想杀人了。
可吻着吻着,昔日的美好记忆全都涌现出来,赵璋忍不住想要更多,双手放在沈嘉腰上不断揉捏。
沈嘉还算有理智,知道这青天白日又是在户外,被人到就丢人了,但实在舍不得放开对方,好不容易得到甜头,他比赵璋还激动。
他双手勾着赵璋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满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胸腔里缺了氧,沈嘉才不得不推开赵璋。
赵璋还没亲够,给沈嘉喘口气的机会又将人拉回来,来回几次,沈嘉连腿都软了。
怕是再亲下去今天都走不出皇宫,不得不强行推开他,从他怀里钻出来,抹了一把红肿的嘴唇,喘着粗气说:“你这是想憋死我
赵璋扯开衣领深深吸了几口冷空气,还好是在室外,温度足够低,让人可以迅速冷静下来,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停手。
“暂时放你一马。”
赵璋舔着嘴唇说。
沈嘉傲娇地冷哼一声,别开脸说:,“既然说开了,你也知道当年有误会,并且想和我重新开始,那么丑话说在前头,你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赵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让他坐下说,从一旁的小炉子上拿了热水泡了杯茶,端到沈嘉前面,打趣道:“沈少爷润润喉慢慢说。
两人仿佛回到了过去,相处起来自然多了,沈嘉不客气地接过茶杯吹了吹喝一口进贡的好茶,才开口道:
“第一,你我心知肚明各自的底线在哪,谁都不可越界。
“这是自然。”
他也有心提醒沈嘉,柳婉是赐婚给他当正妻的没错,但沈嘉绝不能碰,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第二,我不能继续当这个侍讲了,要换个位置。”
“为何
”
“宠臣不是那么好当的,还是一个毫无建树的宠臣,宠着宠着就与男宠差不多了,若是将来我们的事情暴露,可想而知外人会怎么评价我,我不想当个遗臭万年的男宠。
侍讲是个很正经的职位,沈嘉胜任的也不错,起码他比其他侍讲更得皇上的心,也能为皇上分忧,御房里许多不重要的奏折都是他帮着分析的,但外人到的只有沈大人每日混迹御房,与皇上形影不离,甚至日日同桌而食,这是连一品大员都没有的待遇。
“好,你有自己想去的地方吗
“无缘无故的,总不好让人给我挪位置,你哪里有空缺塞哪就是了。
“那以后见面可就难了,要不给你换个起居郎的职位”
那可就真的是日日形影不离了。
“别,我才不要当个偷窥镜,天天记录你掉几根头发,撒几泡尿。
“哈哈哈如此一来,你才有机会抹去朕每天睡了谁,睡几次这种事啊”
沈嘉强烈拒绝,他甚至觉得起居郎这个职位就很变态,天天盯着皇帝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都没有了。
“好吧,还有第三点吗
沈嘉想了想,摇头,“没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两人在御花园坐的时间太长了,不得不回到御房,门一关,赵璋又忍不住将人抓到怀里又亲又摸,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将人按倒在床上。
第二天,宫里就下了圣旨,调任沈侍讲到户部任郎中,正五品,因为之前有个吕宏斌直接提拔为工部郎中,沈嘉这一调令倒不算出格,只是户部不比其他地方,总是惹眼的。
听到的人无非就是感慨一句:果然沈大人深得圣宠啊。
“给沈大人贺喜了,这是双喜临门啊,既得了美人又升了官,好事都让沈大人占尽了。”
回到翰林院后,沈嘉接到的第一个贺喜就是雀修竹,虽然还是有些阴阳怪气,但好歹不敢在沈嘉面前摆谱了。
“多谢崔大人,也祝您早日高升。”
沈嘉好脾气地回道。
崔修竹气得够呛,却也不敢再得罪沈嘉了,随着两人差距越来越大,崔修竹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了。
其他翰林院同僚也纷纷上前给沈嘉贺喜,圣旨赐婚,这件事背后里大家议论纷纷,但面上总归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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