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放下行李,又给韩骁发了条消息,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消息发出去,仿佛石沉大海,完全没了反应。
江婉也没有等他那边回应,见天气不错,便搬了工具到大阳台那边画画。
她之前听从了闫曼曼的建议,决定把绘画这门技术重新捡起来,第二天就买全了工具,但一直拖着,到现在连一副都没画好。
江婉从六岁开始学画画,一直到高三,最开始学油画和漫画,后来转了水彩。
大学时在父母的要求下出国学了设计,几年混下来,专业知识学得一般,以前的技能也生疏了许多。
好长时间没碰画笔,重新捡起来时甚至觉得有些陌生,还好多年训练下来的基础没全忘,熟悉了几天之后,现在勉强又能找到感觉了。
她如今并不急切需要靠这门技艺生存,画的时候也没有负担,有灵感了添两笔,没有灵感的时候便放下画笔休息。
太阳将要下山,光线变得暗淡。
江婉放下画笔,揉了揉手腕,起身伸了个懒腰。
画纸上有了个大致的轮廓,赭红色的宫墙被雪盖了头,一棵腊梅从墙内探出枝桠,撑伞的少女从宫墙边走过。
这幅图是江婉上次和闫曼曼在恭王府拍照时有的灵感,她准备画完之后发到网上,慢慢积累一些,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出本属于自己的画集。
其实以江婉如今的身份,想要走绘画这条路,最好拜一个知名的画家,跟着名师学习几年顺便炒作名气,名气有了就办画展,几年下来,一幅画拍卖个几十上百万都不算难事。
这种路子长期收益最大,只是江婉没这么长的时间。
她与韩骁的婚姻约定时间最短只剩半年,一旦离婚,以上所有都成了妄想。
还不如自己踏踏实实来。
公司里的事情似乎有些麻烦,很晚了韩骁都没回来。
江婉一个人吃完饭,洗漱完毕上床。
她一时睡不着,拿了手机准备再玩下麻将。
刚解锁,就到微信有消息提醒。
消息是摄影师发来的,说之前和闫曼曼在恭王府拍的照片已经处理好了。
他发了照片,问江婉需不需要洗,还说自己挑了几张发在微博上,让江婉如果不介意可以帮忙转发下。
照片拍的很好,后期没有过分修图,只是稍微调整,画面起来很干净。
江婉一一完,最喜欢的就是黄昏时候拍的一张。
昏黄的光落在红色的柱子上,有种见证时间流逝的独特韵味。
江婉忽然来了感觉,决定把之前的画再添一点细节。
她放下手机去画室,埋头画了好几个小时,醒过神只觉得浑身疲惫。
原本打算再用三四天画完的画已经差不多快完成了,只需要再稍稍细化。
这项工作有些繁琐,江婉了眼时间,不准备继续熬夜。
她洗掉手上的颜料,回到房间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想起来还没回摄影师的消息,于是撑着眼皮跟人聊了两句,又登上不怎么用的微博,找到摄影师刚发的置顶点了转发。
闫曼曼请来的摄影师在业内还算有名气,出场费也很高,微博经营的不错,有大几千的粉丝。
不过这些粉丝大概有不少都是平台赠送,活跃度很低,置顶发出去好几个小时,连点赞都寥寥无几。
江婉点赞转发,帮摄影师增加了一些数据,放下手机倒头就睡,临睡前迷迷糊糊想起韩骁,有些疑惑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前天晚上熬夜的有些厉害,第二天江婉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涨。
她坐起来,揉了揉脑门,眼睛往边上扫了眼。
大床另一边的床单还很平整,枕头也没有睡过的痕迹,来韩骁昨天一晚上都没回。
江婉放下手机,摸到手机了,没发现有多余的未接电话或者短信。
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一问,想想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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