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这紧张的情绪互相安慰了一番,然后换上了男花楼今日特地为他们准备的衣服。
那衣服像是蛛网一般,满是漏洞,穿在身上,等于没穿,什么都露出来了,只腰部裹了一条到大腿根的裤子,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
翅火拿到这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便忍不住向婴离。
婴离了翅火一眼,就咕哝着说道“你真笨,我穿”
等两人穿好衣服,还要去一边焚香,说是焚香,就是花妖对着他们不停吹口气,熏上花香味。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就要隆重登场了。
楚鱼一行人靠着富有的织云在大堂里坐到了靠前的位置,此时他们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谢云珩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婴弟这是掉茅坑里出不来了吗”
楚鱼就说“大哥你刚刚没听说吗,婴二哥他们还要焚香沐浴,美人都这样,我们就等一等。”
反正妖境来都来了,不差这一时半刻功夫找狗叔问阿爸的事。
说起狗叔,也不知道他们来了没有。
此时,狗国强和月芜夫妻正在大堂最角落的地方。
月芜倒是没什么,但婴连显然咬牙切齿觉得丢人至极,脑袋上戴了一顶大帽子,帽檐往下拉,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就在此时,忽然一声琴弦拨动的声音响起。
楚鱼立刻振奋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等着台上婴二哥和“裴行知”
出场。
然后下一秒,她就到了两只倒挂着的葫芦滑过头顶上方的丝线,绕着大堂内所有妖族开始滑翔。
这两只葫芦像是蝙蝠一样倒挂着,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洞,都露点了,头发倒竖着,起来有点像恶鬼出没。
全场静寂,毫无声音。
楚鱼谁到这副场景不被吓得魂飞魄散三天三夜恐怕都闭不上眼睛睡个好觉呢
婴二哥带着翅火在搞什么鬼
楚鱼嘴角都抖了不止三抖,最关键的是,现在翅火的样子是裴行知的样子,到“裴行知”
那个样子倒挂在丝线上在大堂房梁上滑来滑去,她就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
楚鱼忍不住转头向裴行知,一眼就到他的脸色不大好,又绿又黑,嘴角也不止抖了三抖。
“今夜,我们男花楼双姝给大家带来的表演是吐丝”
站在舞台上角落里的花妖妖娆地扭动着身躯,说道。
随着她话音落下,只见那两个倒挂在丝线上人不人鬼不贵妖不妖的家伙开始吐丝。
但他们吐出来的不是丝,到空气里会炸开成五颜六色如烟花一般的颜色。
是一种奇巧小术法,鹿兔族才会。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角落里的婴连学着人族修士老父亲的样子,捂住了脸。
月芜也捂住了额头。
狗国强第一次来男花楼,到这场景也是连连惊奇。
楚鱼都呆了,到婴二哥和翅火两人吐完丝又回到了舞台上,接着便是两束光照到他们身上,原本昏暗的舞台一下子亮堂起来,那两束光恰好照在他们两人的脸上。
只见两人嘴里各叼了一朵黄色菊花,一个表情风流,桃花眼扑闪扑闪,另一个微微抬着下巴鼻孔人,垂着的眼角翻着眼白人。
“噗”
楚鱼实在是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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